nbsp; 东门兹傲娇的扭过头去,赵瑾言哭笑不得道:“这是我表兄东门兹。”
“原来是东门公子,失敬失敬。”袁思齐好脾气的说道。
东门兹“哼”了一声,“别想着将我小表妹拐回去,这是我的。”他手一勾,勾住赵瑾言的袖子,再一用力,就给拉了过去。
赵瑾言不假思索,便随了他去,只是附带着说道:“小表哥你可不要胡说,袁公子他是有未婚妻的。”
“我刚刚都听到了,他有未婚妻,还想要娶你,这叫什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整个一负心汉!”别看东门兹长得细皮嫩肉,那嘴毒着呢。
赵瑾言觉得他这样说有些过分了,连忙对袁思齐说:“你别理他,他也就长了一张嘴。”
有人这样说她表哥的吗?东门兹觉得赵瑾言真是太不可爱了!当然对面站着的那个男人更不可爱!
将袁思齐送走,东门兹便一直缠着她,道是无聊,让她陪他逛街呢。
然而她心思都在袁思齐方才说的那事上面,哪里来的心思应付他,便得了空闲偷偷溜了。
这里是她的家中,自然熟悉,想要逃掉东门兹还是轻而易举的,便独自一人爬到树上面小憩一会儿。
她有很多很多的疑问。
比如二哥哥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东门兹又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更巧的是,温元良也来到了这里,而且是以新任州府的身份。
这三人之间本是没有联系,却突兀的让赵瑾言不得不联系到了一起。
别说温元良仅仅是来此历练,更别说她二哥哥仅仅是来看看他们,更别说她那只知谈笑的小表哥是真傻。
秋风拂面,比之春风亦是不差,只是这柳枝刮到她的脸上之后的感觉,便不是那样的妙了。
当她正准备跳下去的时候,眼睛一眯,来了个不速之客,得,她还是继续眯着吧。
这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她那逃也逃不掉的冤家容怜儿,你不惹事,事惹你啊!
不久,便看到容怜儿气急败坏的出来,想必是没有找到她,有些生气吧,至此,赵瑾言还没想着要跳下去。
要不说这人眼尖呢,却还是个没什么眼色的。
就是容怜儿身边经常跟着的那个小丫鬟,她记得叫喜儿,这喜儿一脸懵懂的瞧着树上面,同容怜儿很是天真的指道:“夫人,那树上面的不是小姐吗?”
容怜儿看罢,瞬间眼睛便像刀子一般的射了过来。
“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呢,竟然躲我躲到树上去了,莫不成赵瑾言你也懂得心虚?”
赵瑾言不知所以然,便扶着枝干跳了下去,“躲你?你莫不是在讲笑话?”
容怜儿未料到她说话竟这样不留面子,脸涨的通红,却也生生忍下,真是少见。
“我父亲被辞官,是不是你搞的鬼。”她压低声音问道。
刚刚父亲托人来,她才知道这事,父亲让她来求赵瑾言,她觉得诡异,转念一想,八成父亲丢了官这事,说不定就是她让人搞的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