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瑾言一直盯着他看,不由问道:“奴才可是做错了什么?”
“没,没什么。”却在想,一个双腿失去知觉的人还会觉得冷?要不然,他盖个毛毯作什么?
孙钱的尸体被运走,卫辞便借口要吃药回去了,赵瑾言一个人在湖边吹了一会儿冷风,也回去了。
贰日,将尘封已久的梦肌琴取出,去了一趟倚翠阁,将琴身放在了阁里。转身,又去了落白居。
落白居里,丫鬟并着小厮皆在外面站着,门紧闭着,赵瑾言想着把八成是恪儿还没有醒来,问了小四一句,方道果然如此。
她踮着脚走进去,生怕吵醒了赵恪,见他睡得口水流了一地,被子歪歪扭扭的浮在半空中,想着这是正香甜呢,便替他盖好了被子,方出去。
询问了一番赵恪的情况,方知他近几日尤其嗜睡,通常一睡便是一天,也不免有些担心,便想着趁个有空的时间找人给他看看,别是得了什么病就不好了。
约莫午时的时候,赵恪醒了一回,迷迷糊糊的穿好衣服,走了出去,见到赵瑾言便伸手要抱抱。
小四笑着说道:“小少爷还是头一次醒的这样早呢,想来是与小姐心意想通,知道您要来呢。”
赵瑾言听了自然很是高兴,虽然也知道这种说法不大可信,却也能一乐。
这孩子除却刚开始对她认生之外,两人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他基本不用睁眼,就能找到她。
就比如现在,若不是赵恪睁开的那一条缝,赵瑾言还以为他没醒着,而赵恪就是睁着那条缝,目不直视的走到了赵瑾言面前,理所当然的要起了抱抱。
赵瑾言蹲下身去,抱起了这软绵绵胖嘟嘟的小身体,好像比原先又重了些呢,她不过抱着走了一小会儿,就觉得累的不行。
待到她叫他时这孩子却没了声音,这府中的人都说弟弟是个痴傻的,他从不同其他人说话,就是母亲,问他十句他也只能说上一句,却在后来两人相处时得到了改善,到如今她问一句他便能答上一句,而此时此刻没听见赵恪的回音,赵瑾言不由得有些慌了,她怕,怕他不理她,怕他生她的气,这种忐忑随着赵恪的小呼声而消失殆尽,瞧她,竟是这样的沉不住气了。
如果当年,她有幸做了母亲,怕是比之现在还要费劲,可惜 ...... 没有如果。
哄着赵恪吃了些饭后,又将他安置好,赵瑾言方才离开。
又三日后,温元良着人来告诉赵瑾言,谷无忧身体已无大恙。
贰日初醒,便随同东门兹一同去了温府,待到去了才发现,赵瑾之也在。
这才得知,赵瑾之原本也该是在这儿居住的,如今算是搬回来了。
经过七日的调养,谷无忧同前几日相比,气色已经要好的很多了,赵瑾言到时,她正坐在外面晒着太阳,赵瑾之手捧一本书坐在她的旁边,似在同她讲故事一般。
远远看着,颇有岁月静好之感。美的像一副画似的,赵瑾言都不忍心打扰了。
东门兹也看呆了,他二人立在前面,赵瑾之同谷无忧竟是半分都没有觉得,直到有人端茶上来道:“二位请坐吧。”
谷无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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