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瑾言也看了看谷无忧,“是可以了。”
东门兹有些不赞同,“虽说无忧姑娘身体余毒已清,却到底伤到了骨子里,怕是需要好好调养。”
“此事宜早不宜晚。”温元良道。
“迟些时候便多些危险。”赵瑾言道。
东门兹虽觉得有些道理,却始终有担忧,便都将目光投向了谷无忧。
而谷无忧却是一头雾水,她是一点点都没有听明白他们方才谈话的内容,忍不住问 : “前两日商量的什么事情?”
赵瑾言定定的看着她,“此事有些危险,自然还需经过你的同意……表哥你来说吧。”
东门兹措手不及,这怎么说着说着便转到了自己的身上?无奈却也认命的将谷无忧初病那日众人说的话再复述了一遍。
她尚有些不懂的问 : “意思是说需要我作鱼饵,引出下毒的人?”
“介时本官会安排人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全。”温元良点点头,补充说道。
谷无忧有些迷茫的看向赵瑾言,她还有些犹豫。
“这事情说来对你有利,不仅仅可以知道是谁杀的你,不定你义父的死也能藉此得出,却一个不小心,不定你会同这次中毒一般,甚至是没了命,事关你的安危,合该好好考虑。”
“我愿意。”赵瑾言话刚落,谷无忧就有些焦急的说,“我也想知道,是谁杀的我义父,比谁都想。”
见她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有力,赵瑾言方才同温元良说 : “至于具体如何,想必温大人自有安排,我等悉听。”
温元良的眸子里渗出点点笑意,“既然谷姑娘已经答应,你们回去等消息便是。”
东门兹有些质疑的眼神看向温元良,“若他从中做些手脚怎么办?”
“赵大人还在隔壁呢。”温元良不耐烦的开口。
“相信温大人是一心想要办案的。”赵瑾言堪堪停下,又不明意味的看向东门兹,“若表哥对此有疑问自然可以留下来,再不行便跟着无忧一同进那大牢里,你亲眼看着总不会有错?”
“我……”东门兹有些不愿意,那是大牢里,他一个贵公子,如何能去?
温元良却说 : “本官认为此举甚好,省得我再安排人手不说,还能让东门大人消除疑虑。”
两人又齐齐看向东门兹,外带谷无忧满是信任的亮晶晶的眼神,她也是不信温元良的,总觉得这是个坏人,反而是这个看着没个正形的东门公子,让她觉得很是安心。
本准备好的拒绝的话语就这样咽下,东门兹如壮士断腕般道 : “好!”
如此,皆大欢喜。
两个大男人离去,只留下了赵瑾言同谷无忧二人,这也是自上次马车一别之后两人第一次单独待在一起,许多不曾在人前说的话便一下子涌了出来。
谷无忧只“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地下,赵瑾言第一反应便是要扶起她,却不知想到了什么,手停在了半空中。
“若是无忧这次能活下来,小姐还愿不愿意要我?”
“这……”理论上是不愿的,说出的话如泼出去的水,她既已做出决定,断不会有收回的道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