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赵瑾之方才一刀是插在他的背后,是以并无生命之忧,只忍耐着身体的疼痛,不断后退,毕竟有着东门兹这个人质在身前,是以也并没有人敢为难他,直至退到了墙角处才道:“让他们都出去。”
那些官兵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又齐齐看向了赵瑾之,毕竟温大人先前吩咐过,一旦有任何意外,全听这位的。
赵瑾之看了一眼他所在的方位道:“下去吧。”
东门兹此时也好不愿意的睁开他疲累的双眼,“闹什么呢?”又想动动身体,还以为自己在床上呢。
却有一声厮哑响在耳旁,“别乱动!”
东门兹霎时清醒,有尖锐之物抵在他的腰侧,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被人挟持了,也不恼不怒,朝他呲牙露笑。
他回以恶狠狠的一眼,指指谷无忧,又指指身前的东门兹,示意要以东门兹之命,来换谷无忧的。
东门兹哪里能肯,嚷道:“小爷一个大男人,哪能让女人来换!”
然而谷无忧却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抓住了赵瑾之的胳膊道:“瑾之公子,让我去吧,大不了我和他同归于尽。”眼里有火焰崩出,她想起义父临死前同她说的,他告诉她一定要报仇。
赵瑾之道:“好。”
东门兹不可置信,“靠,你没病吧!我尚有自保之力,谷无忧她会什么?这不是找死?”
“嗯,就凭借你那摇摇欲坠的身躯,还不如谷姑娘呢。”他毫不留情面的戳破他,他苍白的唇缝渗出一抹血,那是东门兹自己咬的,因为悲愤,他不就是三天没有吃饭吗?!
“况且依瑾之而言,相比于谷姑娘,显然是同僚更为重要些。”他说的这是一个情真意切,谷无忧咬咬嘴唇,“瑾之公子说的对,无忧不过一介浮萍,无所依存,自然不能同东门公子相提并论,且能以伤病之身救得公子,是无忧的福分。”
赵瑾之便携上了谷无忧,而那人也挟持着东门兹,一同来到了正中央,正在交换之时,一箭破空而来,东门兹霎时平地而起,朝着那人头上便是猛的劈去,而他却不顾自身安危,便是在此时此刻还伸出手来,欲抓住谷无忧,然而抓到之后却是空的。
谷无忧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她的半截衣袖尽断,转眼已随着赵瑾之不断后退,而本来饿的要晕倒的东门兹竟然在一时之间爆发出如此大的力量,竟将那看着凶悍的人给制住了,一时久久回不过神来。
这厢东门兹正一脚踩在那人背上,沾沾自喜又气势十足的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懵哼一声,却并没有说话。
东门兹一心想着逞英雄,又将地下的人给翻了个个儿,抵到墙边,“不说也罢,当真以为我东门兹是泥做的?”他方才不过想给着瑾之兄一个大展身手的机会罢了!
那人被他打的闷哼一声,赵瑾之道:“先将他给关在里面,等温大人指示吧。”
说罢便欲携着谷无忧退出去,然那人却反手给了东门兹一拳,竟是又以着微末之力朝着谷无忧而去,赵瑾之脚下生风,忙将谷无忧给翻了个个儿,护在身后,然欲出手抵制时已经晚矣,正中他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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