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他真是太过分了!不行,二哥要去给你讨个说法。”虽然事情由卫嬷嬷挑起,赵海栗不过是放纵奴大欺主,然而作为一个父亲,却不得不让人寒心。
“二哥要找父亲说什么呢?又如何说?”赵瑾言拦住他,“没用的,我与父亲之间的隔阂,不是一朝一夕,是整整十三年。”试问一个从不得父亲看重的女儿又该如何自处?若是二哥哥去问了,怕是平白的给了别人嘲笑的机会。
你又把自己置于什么地位?
自知之明,赵瑾言一直是有的。
“难不成次次这样,就次次受着,这一次你躲过了,下一次呢?”赵瑾之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心焦,若这儿是上京,也没人敢不把表妹不放在眼里。
却突然灵机一动,既然瑾言迟早是要嫁给温元良,迟一点早一点又有什么区别?不如回去之后让母亲同温夫人商量着,婚事也能办了。
赵瑾言安抚性的笑笑,“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反之我也不会一味让人欺凌的,这次是意外。”梦魇是意外,神智不清是意外,不过这个意外让她颇感回味。
“况且二哥哥以为这事情就这样算了吗?”
“要不然?”赵瑾之到底是男人,以为这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然而以赵瑾之对容怜儿的了解,这才刚刚开始呢,再依父亲对容怜儿的放纵,怕是自己不久就要有麻烦了。
“你有主意就行了,有什么需要二哥的地方,尽管提吧。”他一想明白,就也不那么轴了,待过了一会儿便回了房里,修书一封,快马加鞭的递到了郑国公府中。
这会儿赵紫琼得了空,只觉得赵瑾言今日能度过这一劫可多亏了自己给她争取机会,便有些趾高气扬,赵瑾言自然不会与她在这些事情上一般见识,只是对这几日发生的事情表示了感谢,赵紫琼还是扬高了头颅道:“我可不是为了救你,不过就是想着二哥哥吩咐了,我总要尽心。”
赵瑾言也连连附和,知道这三妹妹同自己自小就攀比惯了,要她承认是想救自己怕是比登天还难,不过她记住就行了。
待到人都离去了,这才将满院狼藉给收拾了一番。
当天夜里,容姨娘在床上正睡着呢,突然打起了滚,召来府医一看,原是动了胎气,开了几副药,喝下之后才有了好转。
赵海栗自然是快快的就赶了过去,追问容姨娘是如何会动了胎气,容姨娘喝过药之后虽然好了许多,但还是脸色苍白,硬是说没事,就是着凉了。
赵海栗当然不信,在他的不断逼问之下,卫嬷嬷不顾容姨娘阻拦,将白日里的事情就给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赵紫琼那事儿。
贰日一大早,赵海栗便着人传了赵瑾言和赵紫琼两人。
听到消息时,赵瑾言正喝了碗鸡汤,还很回味无穷,闻言让双喜双福拿上昨晚就熬好了的鸡汤并着鸡血,到了赵海栗那儿。
到时正好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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