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此万籁俱寂之际,突如其来一声质问,“风月宝阁是什么地方?”
正是一脸懵懂的双喜。
东门兹道:“是个好玩的地方。”
赵瑾言拉过双喜,生怕她会被东门兹给教坏了,“就是那……听曲作乐的地方。”
奈何双喜虽是个五音不全的,却偏生喜欢听曲子,不由面露羡慕“奴婢也想去玩,小姐再去时叫上奴婢可好?”
赵瑾言噤声,勉强道:“好。”
双喜闻言欢喜。
赵荒芜听罢也有些羡慕道:“二姐可不可以也带上我?”
若是这里有地洞的话,她真想找个地方将自己给埋了,勉力回道:“有机会。”
赵瑾之脸色愈发难堪,“有机会?”
如今的二哥哥就如同自己每每犯错时,在前质问的祖父一般,赵瑾言无由生出重重的压力,“我也不过是开玩笑罢了。”
东门兹犹自在一旁说着风凉话,“怕是由不得表妹了。”
赵瑾言一瞪他,他反过来瞪回去,“你看,恼羞成怒了。”
其实他也不过是恨铁不成钢而已,昨夜东门兹到风月宝楼时正遇到一背影同赵瑾言相似,只当是眼花了,没成想竟然是真的,而同行的另一人他若没认错的话就是温元良那厮了。
至于温元良为何会出现到风月宝楼里,在东门兹眼里,就又是一桩风流韵事了。
眼下赵瑾言本是心虚,却在东门兹的步步紧逼之下怒气占了上风,平时也同表哥口头上多有争执,多半一笑而过,今日却动了较真的心思。
不过她到底是心思活泛的女子,眼下这里又都是自己人,开个小小玩笑想必也无伤大雅。
“说来我一姑娘家,去那地方确实不对,却也是有不得不去的理由。”她如是同赵瑾之解释。
赵瑾之也是了解自家妹子的,“不妨一说。”
赵瑾言看向东门兹,欲言又止。东门兹被看得头皮发麻,一股凉意从脚底生起。
“有什么话便说了,难不成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门兹又想起了昨夜一瞥。
赵瑾言吞吞吐吐道:“其实很简单,表哥昨日在风月宝楼里包下了一个姑娘,但是没有银子付,到最后姑娘没有包下不说,他自己还被扣到了那里,让……接客,无奈表哥死要面子,不好同二哥说,只好让我去了。
我接到消息的时候也很是茫然,但表兄妹一场,不能坐视不理,只好去了。”
东门兹听罢简直想拍手叫好,这编故事的能力简直一流,他都要被骗过去了!
赵瑾言问:“表哥,你说是不?”
东门兹当然想说“不”,然而他没有说,且还认了下来。
赵瑾之面露不满,“简直胡闹!”东门兹胡闹的性子他一向了解,却万没有想到胡闹到赵瑾言这儿,一清白姑娘到那青楼里,万一传了出去,该叫人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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