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荒芜有些闷闷不乐,一方面她是真的想学,另一方面她是真的有点怕,不由甜甜笑道:“二姐,骑马真的有些惊险,我不要骑了。”
赵瑾言道:“好,不想学就不学了。”
正说话间迎面来了一队人,为首一人面色不善,正是袁思宁。
赵瑾言往后退了退,站到了红马身侧,瞧着那气势汹汹的样子,料想这人该是来抢马的。
袁思宁站到赵瑾言身前,面色不善,“那本是我定下的马。”
“不过如今成了我的了。”赵瑾言含笑对之。
“谁能证明?”袁思宁虎视眈眈的望向那马,她已经好久没想起了它,她一向是个记仇的人,当初这马将她摔了下来,她无法,总不能将马杀了给泻愤,便着人给她留着,等她想好了再来玩一玩。
“这里的人除了袁小姐都可以证明,倒是袁小姐如何证明这马是你的?”赵瑾言反问道。
袁思宁绕了一圈,可不都是她赵瑾言的人,说什么能证明!
她转念一想,如赵瑾言这般养在深闺的人,怎么会骑马呢,想必也是在家里养着。
便道:“今日既是出来玩乐,不如我和赵小姐也来赛一场,就用你手中的那匹马同我赛。
若是你赢了,便给你。反之亦然。”
袁思宁的想法无疑是好的,别说赵瑾言会不会骑马,就是她会,也不定能骑得了汗血宝马,更遑论来赢她了。
赵瑾言目有闪烁,马儿身上有伤口,她实是不忍心在这样的情况下用它,“这马本就是我的,何必再与你比?”
这样一说袁思宁更加肯定她不会骑,“你说是你的便是你的,本来是我先看中它的。”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规矩得由我来定,袁小姐觉得如何?”这马赵瑾言誓在必得,不过她还有别的要求。
袁思宁有些不甘,规矩一说向来由她来定,输赢自然也由她来定,在打赌这方面,袁小姐宁从来没输过。
“不过我刚刚同人打赌,赌的就是这匹马,袁小姐猜我是赢了还是输了?”赵瑾言见她脸色愈发不好,一笑,“莫不是这会儿袁小姐不敢了?”
“由你来定就由你来定,我也想看看,在我的地盘上,你赵瑾言能耍什么花样!”袁思宁只被一激,就答应了下来。
赵瑾言眯眼,“其实也没什么,我与袁小姐就赌骑马,不过我若赢了,我不只要马,还想同袁小姐要一个人。”
“是谁?”蓦的,袁小姐想起了稽沉忧。
“就是稽沉忧。”
果不出她意料,袁思宁冷笑,“你明明是温大哥的人,作什么想别的男人!
难道不怕大哥哥知道生气吗?”
“温大人生我的气不该是袁小姐希望的吗?”
袁思宁一滞,“你喜欢她,我看得出来。”赵瑾言不紧不慢道。
只大哥哥若对赵瑾言生气,她当希望,可如今看着这个女人要稽沉忧,她又生气,气大哥哥明明待她那样好,她还不知好歹!
“就便宜你,你赢了,我给你马和稽沉忧!但他走不走就不一定了!”
赵瑾言想起了那日她问他“你为什么不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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