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钱妻子怔住了,“你这坏女人,竟然还敢笑!”说着竟是扑了上来,妄图将赵瑾言给伤到。
赵瑾言赶紧往侧一躲,就抓住她怀里的小女孩儿,“这女人约摸是因为孙钱死了太过伤心,给疯了。
容姨娘,还不赶紧让人抓住她,伤到我不要紧,伤到你就不好了。”
小女孩看自己娘亲被人抓住,就要挣脱赵瑾言,嘴里不住的说着“坏人!坏人!”
“噫,你难道不想知道谁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小女孩道:“就是你!”
“真是平白让人给教坏了。”她几分叹息倒显得半是迷离的样子。
“姐姐问你,你说是我杀害了你爹爹,可有证据?”
小女害懵懂的摇了摇头,“娘亲说的,娘亲不会骗人。”
赵瑾言又问:“那你娘亲可有证据?”
小女孩看向了自己娘亲,赵瑾言小觑了她一眼,孙钱妻子又是摇头又是点头,也不知在暗示什么。
赵瑾言冷冷吩咐道:“搜身。”
正是指的孙钱妻子,便搜来了许多碎银子还有些首饰,分说那些银子就不是一个寡妇带着一个孩子可以拥有了的,更不要说那些看着贵重的首饰。
一般人自然不会将这些东西随身给带在身上,可孙钱妻子不一样,她是准备二嫁的,那人是隔壁镇子里的,时间也就在这两天了,至于那些首饰,则是有意而为之的了。
容姨娘只看着那些首饰发呆,一个激零,“莲姨娘,那个镯子我记得正是我前日里赏给翠荷的,怎么到了孙氏的手里呢?”
翠荷正是莲姨娘身边的丫鬟,莲姨娘闻言也僵了僵,“容姨娘怎么会给翠荷这丫头首饰呢?”
众所周知容姨娘是个刻薄的,待下人更不曾这样大方过,更不论说是待别人的下人了,莲姨娘到底经过的事比较多,在最开始的慌乱过后很快便沉稳了下来,想着法子怎样才能将自己给摘出去。
容姨娘有此一问自然事先也是做了功课的,“先前在院子里我腹痛难忍,正好碰到了翠荷扶我回去,自然就赏了下去,不过时日未久,没有忘记就是了。
翠荷,你说说我给你的首饰怎么到了别人那儿,别是辜负我的一片心意。”
翠荷上前跪下,“容姨娘明察,这镯子奴婢收下后就好生保存着,哪里敢随便给人。”
“胡言乱语!”容姨娘轻叱,“那如今怎么会在别人那儿呢?”
“是孙氏她抢了去。”翠荷脱口而出。
“你莫不是在说笑?”容姨娘很是不信,“你们都不相识的,怎么她还会抢你的镯子呢?
还不老老实实交代?”
翠荷泪水涟涟道:“姨娘,对不住了。”却是同莲姨娘说的。
“其实……是莲姨娘让奴婢给孙氏的。”说罢身体伏地,似在等候发落一般。
莲姨娘直奔了过去,朝着翠荷就踢了一脚,“你这俾子,学本事了,竟然敢诬陷于我!”
就有人将莲姨娘给拉了过去,“姨娘息怒。”
莲姨娘不罢休,又踢了翠荷一脚,她如何能看不懂,怕是这个小贱蹄子收了别人什么好处,这才行出这等背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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