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甘水露便成了赵二公子的忠实追求者,而赵瑾之平时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听见“甘水露”这个名字也不免心有余悸,遑而逃之。
如此,听完了东门兹的一番眉飞色舞的解说,众人无不开口大笑,就是谷无忧,也是想要笑的,只是一直忍着,心道果真谁都有不可言说的糗事,就是这看着波澜不惊的美人也一样呢。
赵瑾之站在那儿是四平八稳,无论东门兹如何乱说一通也不见他有丝毫发怒的迹象,他也是仗着赵瑾之不与他一般见识,才敢如此放肆。
却看着情形不对的样子,往常赵瑾之一般都是坐在一旁不予理会,怎么今日还会笑了?好似也是他听众中的一员一般。
东门兹的反应很迅速,立马同赵瑾之笑呵呵的打着马虎眼。
赵瑾之却忽然道:“其实甘小姐还是挺不错的。”
此言一出,周边立马寂静无声,这难不成就是传说中的越虐越爽吗?
赵瑾之又道:“其实甘小姐同我说,她当初想要表白的人是你,只是女儿家,总归面子薄,拿着我试了一回。”
东门兹拍拍他的肩膀,“老兄,开什么玩笑。”
“甘小姐还说,因我和你关系甚好,便假意来接近我,其实她真正想要的是接近你,不过法子,迂回了些。”
东门兹脸色顿时不好了,怎么越听越觉得像是真的呢?
赵瑾之还没有停止对他的荼毒,似要将以前的账给算个清楚一般,“甘小姐更说了,待到这一回回去,定要鼓起勇气,同你大战上三百个回合。”
东门兹顿时蔫了,果真是平时看着越温和的人,越不能得罪,因为你不知道他何时会亮出他的爪牙,而这种人,一般不生气,生起气来要人命!
赵瑾之安慰他道:“甘小姐对你一片痴心,你知足吧。”
东门兹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既如此,你当初为何不知足?合着是站着说话腰不疼?”
赵瑾之远远离去,东门兹反应过来,最后那一句好像更为适合他一点?
赵瑾言道:“若表哥不想娶甘小姐,便趁着在外面,先下手为强,随便找个人家嫁了吧。”
东门兹气的鼻子都给歪了,他堂堂男子,如何嫁人?却裂嘴一笑,“不如表妹救救我可好?”
一声轻咳声响起,温元良从东边弄堂里出来,道:“来了?”
赵瑾言微点头,东门兹接口,“我同表妹来了有一会儿,你这个主人却此时才来,莫不是故意的?”
“是来了有一会儿,只是听闻你三人谈笑甚是有趣,便多停留了一会儿。”他如此脉脉看向赵瑾言,竟是有点委屈的感觉。
因为自知自己出来会打扰了这样轻快的氛围,便隐在了墙边没有出来,若不是东门兹最后那句,他其实还想这样多看一会儿,多听一会儿。
赵瑾言无声的迈开了步伐,意图逃避那灼热的视线,温元良向前一步,道:“身体可感觉好些了?”这一问问的是谷无忧。
谷无忧在他面前是有些厌恶的惧怕,就忍不住往后退了退,回道:“好多了。”
“如此,便能将前两日商量的事情提上日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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