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事,可是这次又为何会会来?
自从上次在西南镇,江凌云帮忙陈国浪对付吸血黑猪的事,对陈国浪来说,江凌云也是有功人员。
不过陈国浪这人,做人做事一向都是赏罚分明,江凌云的功归功,过归过,有功要赏,有过也必需要罚。这次江凌云砸车,这在陈国浪的眼里,是最不能容忍的恶行,若不严加惩处,天理难容。
何况,宋来虎都把事情捅到顶头上司哪儿去了,就算陈国浪想要“睁只眼闭只眼”都不行,再说,陈国浪心里也还有一点儿不会违规违纪的小小私心,所以,陈国浪这一大早便赶了过来。
陈国浪来到房间后,就关上了门,然后轻轻地坐到江凌云对面咳嗽了一声,引起了江凌云的注意之后,这才黑着脸、低沉的说道:“小江,你前途如此光明,我真是想不到你居然如此胆大妄为,你知道你今天这是什么样的行为吗?你知道这对你今后的生活又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你想过没有,今天这事情一旦处理下来,你将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后果吗?我告诉你,你这种行为,已经触犯了律法,等待你的结果,将会是法律的审判……”
陈国浪一上来,就用低沉而且十分严厉的语气,并不问江凌云先前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也不问到底谁是主要责任方,而是首先责问江凌云对这次事件后果的预料,除了这是询问方面的技巧之外,估计也是因为宋来虎那边首先把事情捅给了陈国浪的顶头上司。
正是因为宋来虎将砸车这件事捅到陈国浪的顶头上司那去,所以,陈国浪才有这样的举动。
江凌云见陈国浪这副摸样对待自己,忍不住把心一横,咬着牙张嘴说道:“你们不问青红皂白的就要审判我吗,你们还让不让人说理?还有没有地方可以说理?”
陈国浪额头上的青筋暴跳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站起身来,怒喝道:“江凌云,你什么意思?你说我冤枉你了,是吗?那我问你,你违章停车,造成交通事故,你不去报警处理交通事故,却胆大妄为到又去把人家的车子给砸了,那是不是你干的?你敢说那不是你干的吗?现在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又十分恶劣,连应有的配合调查,你都不去进行,你什么意思?是这个地方的人不够资格询问你吗?我告诉你,你犯下了事儿,我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有权利要求你配合调查,这是你应尽的义务和职责,你连你应尽的义务都不理会,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什么道理?”
要论这方面的口才和经验,江凌云哪里是陈国浪的对手,陈国浪一阵暴跳怒喝,顿时呛得江凌云哑口无言。
不过,只是过了片刻,江凌云又冷冷的反问道:“那么你们进行过仔细的调查了吗?事故的现场上,有着起码不低于三十个人,都亲眼目睹整件事情的始末,你们都问过他们了吗?审判,凭什么审判我?”
陈国浪原本以为自己铁一般的事实,配合着威严的态度说出来,江凌云就会乖乖的投降,没想到到了这样的情况之下,江凌云竟然还能够奋起反击,仅仅只是这一份镇定,恐怕在许东这个年龄段的人,已经实属罕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