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卿.....”朱祁钰思索了良久终于对徐溥开口了。“如今皇兄已经回朝,若是一直将他安置在南宫只怕...天下人会说我软禁皇兄。毕竟他如今也只有23岁。”朱祁钰看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龙涎香的青烟,若有所思地说道。
徐溥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上,满面的愁云不觉心中有一丝的怜惜。不得不承认,朱祁钰登基以来他确实是比太上皇坐这个皇位,于天下他比朱祁镇更当机立断,于朝堂,他更懂杀伐决断。但是如今南宫的太上皇若是就此闲置起来,于情理确实也是不通的。可是这皇权,那座上的景泰帝又是绝不可分出半分的。徐溥想了片刻说道:“皇上,如今太上皇已经回朝,按常理有些重要事情还需与上皇商量。不如您分些政务出来,一来分担您的辛劳。二来天下也会夸赞的。”
“徐爱卿说的有理,只是你认为朕将哪一块的政务分给皇兄合适呢?”朱祁钰注视着徐溥问道。自打皇兄回来这一日他最关心的便是这位重臣的态度,他从心底害怕会有大臣又倒向了皇兄那边,毕竟他是庶出,毕竟他的母后不似孙太后般有城府与远见。
站在身后的曹吉祥赶紧出去拎了热水来给皇上添茶,此时的场合他若一直呆呆地站着,只怕对自己是没什么好处的。这个皇上可是疑心重的很。许是天冷了曹吉祥倒茶的时候,受竟然一哆嗦,热水泼在了那个金丝楠木的案几之上。他吓得连忙跪了下来。
“啧....曹公公,你呀!”朱祁钰烦心地皱起了眉头。难道这个曹吉祥因为皇兄回来也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你下去吧!自去内务府领罚吧!”
“是。”曹吉祥逃一般地出了乾清宫。去内务府顶多挨几下板子,若是听了什么不该听的,只怕他的小命也是保不住的。唉!谁让他曾是太上皇身边的人呢。如此冷的天气,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额头,竟是一脑门子的汗。
“曹公公,又来领罚呢?”徐有贞笑盈盈地与曹吉祥打招呼。自从朱祁钰监国那日,他提出了迁都的意见,被群臣讥笑。奉天殿又闹出了天大的乱子,朝臣们打死了王振的同党马顺,他便一路被贬。直至他几次恳求徐溥并且将之前的徐珵改成了徐有贞,以表达对景泰皇帝的忠心这,才好不容易安排了内务府的司务一职。今日看着曹吉祥又颠颠地跑来领罚,这已经是朱祁钰执政以来他数不清第几次过来了,他从内心不禁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牵绊。
“咳....徐大人呀,你就别在讥笑我了。咱们如今这个皇上呀,可是难伺候的很。赶紧打完板子,我便回自己的窝里安顿会吧。”曹吉祥无奈地摊了摊手。
徐有贞似乎明白曹吉祥的不易朝着里面说道:“曹公公,领10个板子。手里都给我悠着点。
曹吉祥熟练地趴在凳子上,将一块毛巾咬在了嘴里,“来吧。”内务府里,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啪啪地格外响亮,徐有贞在外面却好似在盘算着什么。太上皇回来了,之前太上皇对他的提携他是一刻不能忘的,比起如今的日子,那时他的生活可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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