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魂茶,在清州是被众多医者当作药物来饮用的红茶,此茶味道又臭又苦,人喝下之后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当初好奇喝了一小口,那翻江倒海的臭味在腹中来回翻滚,我足足恶心了一个礼拜才慢慢恢复过来,从此后我就再也不想看到这种茶,见一次吐一次!
但传说刚死之人如被灌下此茶,能将飘离的魂魄重新拽回肉身之中,因此回魂茶被当作能起死回生的灵丹妙药而在清州民间卖得非常火爆。
夕阳的最后一抹红光通过玻璃照射进门窗紧闭的通灵茶庄,茶庄里静悄悄的,封闭的空气里弥漫着月舞身体发出的淡淡香味。
此时在茶庄柜台后面的躺椅上,我和月舞一上一下,两人红着脸四目相对,我默默咽了口唾沫,安静的空气中甚至能听到自己紧张急促的心跳声。
金色项链上那暧昧的粉色水晶在我和月舞两双眼睛之间左右摆动着,时不时遮挡住我跟月舞对视的目光。
时间仿佛被永远的被定格住,时钟上的秒针行进的步伐似乎也变得疲惫不堪,我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身下的月舞,看着她那双粉色的双唇以及长长的睫毛、灵动的双眼,我们这么做的初衷早被我抛诸脑后,潜意识中只希望能一直这么看着身下的佳人,直到永远。
这时,一阵微风从门口处吹来,有人推开了茶庄的玻璃门,清凉的晚风涌入安静的茶庄,给沉闷的空气中带来一阵涟漪,意识已经有些迷糊的我被凉风所惊醒,举头望去,只见一个身材壮硕的大和尚勉强挤进了对他来说有点偏小的玻璃门。
靠,这不是到处游历的胖肉山(我小时候给他取的外号)晦明禅师么,这个大和尚是老太爷的常客,没想到今天竟然找到我这里来了!
“小驿官,你这新店太偏了,以后有机会换个地方吧!洒家可是找了好长时间!”晦明禅师一脸不开心地抱怨道,看来他找我这个茶庄是费了些功夫。
晦明禅师刚抱怨完将一双小眼珠对准我,见我跟月舞坐在躺椅上,俩人一上一下,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个啥,洒家突然想起来临时还有事,等个三分钟再回来!”
“别介,快回来!我们……我们坐在躺椅上玩儿呢!没你想的那样!”我赶紧跳出柜台一把抓住大和尚那比我大腿还粗的胳膊。
我靠,要放这家伙出去,估计没几天我和月舞的清白就算毁了!
“不知晦明禅师来我这想买点什么呀?”我笑嘻嘻地搓着手,双眼喜滋滋地盯着他手中的钱包。
“来上二两回魂茶,我明天要用!”晦明禅师将钞票甩在柜台上潇洒地说道。
一听到回魂茶的名字,我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那曾经令人恶心了一个月的感觉再一次刺痛我的记忆,这活还是让月舞去干吧,我回身递给月舞一个眼色,示意让她去给大和尚装茶。
“我说,小驿官,你刚刚跟月舞姑娘玩什么呢,为什么我看她脸那么红……”晦明禅师一脸坏笑地看着我。
“我们玩催眠游戏,所以要让她躺下嘛,至于脸红么……屋里热嘛,你坐久了你也热!”我没好气地白当初了晦明一眼。
从净乐寺回来后,我便将全部精力都放在月舞身上,直觉告诉我,她身上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且那秘密可能还跟我有着莫大的关系,但是由于她过去的部分记忆被封存,我始终无法一窥那神秘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由于记忆的缺失,月舞也不知道如何解除自己身上的封印,这就好比上了锁的大门摆在我身前,而我虽然想知道大们之后隐藏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苦于没有钥匙而干着急。
正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想起曾经电视上看到过关于催眠的介绍,电视上说通过催眠可以唤醒被催眠者隐藏在脑海深处的记忆,我为什么不也试试给月舞催眠,看看能不能从她大脑(如果剑灵也有大脑的话)的深处得知她封印自己的原因。
“催眠!?”听到我在跟月舞玩催眠,晦明刚刚笑嘻嘻地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顿时仿佛受惊般瞪得如铜铃大,回首望向月舞,见一袭白裙的月舞正在一旁装茶并无异样,胖肉山顿时长叹一口气。
“小驿官,催眠这事可不是随便都能玩的,您以后可别随便玩这游戏。”
说罢,晦明禅师将他的故事说给我听。
昨天下午,省城郊外的大槐树村的村头,几个八九岁的孩童正坐在村口的槐树下嬉笑玩耍,也许是玩腻了,几个小伙伴玩耍一阵后围坐在大槐树下商讨着找点其他乐子。
“要不玩催眠吧,我看电视上说催眠能让人以为自己是狗呀、猪呀什么的”领头的小男孩擦了擦挂在鼻子上的黄鼻涕大声提议道。
“听起来是有趣,但是你会催眠吗?”站在小男孩身边的小女孩问道。
小男孩自信地笑了笑,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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