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韩伦那混蛋不知学的什么招数,竟然扔出一个类似闪光弹的核桃后金蝉脱壳了,把我一个人扔在没有出路的小巷里,我心里把范韩伦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边:范韩伦你奶奶个腿儿的,小爷我要活着出去非卸了你!
没有了范韩伦吸引火力,那长着三颗脑袋的恶犬刻耳柏洛斯将注意力全部对准了我,粗壮的四肢一步步朝我迈进,我紧张地环顾四周,他娘的墙上都是带电的铁丝网,我根本跑不掉,早知道就不让月舞守家带着她出来了!
巨大的刻耳柏洛斯瞪着三双杀气腾腾的眼珠,迈着粗壮的爪子朝我缓缓靠近,我身体紧紧贴在墙上脑子里一个劲儿的想办法怎么保命。
就在我脑子发蒙的时候,刻耳柏洛斯巨大的脑袋已经悄然来到我的眼前,三只湿漉漉的鼻子挨个在我身前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熏得我差点窒息。
刻耳柏洛斯突然冲我大吼一声扑了过来,三张长满尖牙的大嘴朝着我的脑袋冲来,看这架势它是非把我撕成碎片不可,我紧闭眼睛等待命运给我、同时也是给面前这个怪物准备的谢幕盛宴。
突然哗啦一声,脑袋顶上火花一闪,冰冷的凉水带着电荷从天而降,我感觉身体被电得像一只袋鼠,一个劲地蹦跶,而刚刚冲我扑来的刻耳柏洛斯被凉水泼到后突然摔倒在地上,哀嚎一声后便迅速转身逃出了小巷。
我被吓得瘫坐在地上,摸着湿润的裤子,发现上面还带着一点点余温,我心中暗骂自己真不正气,竟然尿了!
原来刚才范韩伦逃到外面后本想去找月舞求救,但一想等月舞过来估计我也被吃得连渣都不剩了,他心中一急,拎起一桶浇花用的水朝我这边泼来,这才让我侥幸捡回一条命,但那条刻耳柏洛斯为什么会跑呢,难道那只冥府的看门口也怕电?我定了定神,站在刚才刻耳柏洛斯摔倒的地方,见地上也有一滩黑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范韩伦你娘了个狗腿子的,自己跑了把老子扔在那喂狗!?我们俩从此以后恩断义绝,谁也不认识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这趟浑水你特么自己去蹚吧,小爷我不奉陪了!”
回到茶庄,我裹着浴巾指着范韩伦的鼻子一通臭骂,娘了个腿子的,关键时刻就卖队友,我怎么尽遇到这样的人!
月舞在一边不停地安慰我,还说要不是范韩伦急中生智泼来一桶水将三头犬电跑了,恐怕我现在已经报销了,范韩伦则向我哭诉自己命苦遇到了不靠谱的师父,他跟他师父就学了这一个逃命的招数就被踢了出来,看月舞在一边为他求情,再加上他的认罪态度良好,我才怒气渐消。
“主公,你说那个三头犬到底是不是希腊神话里的那个冥府看门狗啊,如果是,那这事就不是我们这些底层的人该管的了,还是去找个寺庙向上面的领导汇报吧!”
我没理会范韩伦的胡话,坐在椅子上回想着三头犬身上发出的那刺鼻气味,感觉是如此的熟悉,好像在哪闻过?
深夜,弯弯的明月害羞地躲进了黑云中,一个安静的小区里隐约传来女子的娇喘声,一间昏暗的卧室里,一男一女正躲在被子里起伏不定,享受着男女之事的欢愉。
“亲爱的,你真厉害……”女子搂住男子那结实的后背夸赞道。
男子得意地笑了笑,动作更加激烈“那跟你老公比呢?”
“你比他强……”
两人在床上激烈地拥吻,完全没想到危险正在快速向他们靠近。
此时窗外,一个诡秘的影子正贴着外墙往上缓缓蜿蜒而来,过道边的路灯照映出了外墙上一条水桶粗的蛇尾正在缩入黑暗中,同时一阵令人胆寒的嘶嘶声从漆黑的上方传来……
由于被范韩伦那混蛋泼了一桶浇花水,害我第二天感冒了,我借此请了个病假留在寝室里休息,一个人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我拿出手机准备了解下天下大事,没想到刚拿出手机范韩伦那孙子就打来电话死活要我移驾出宫。
拖着虚弱无力的身躯,我和月舞被范韩伦拉到一个小区里,在一栋停满警车的楼下,我见到了拜托范韩伦调查三头犬杀人案的熟人:刑警丁林和袁博。
我们在跟俩人的交谈中得知,昨晚这栋居民楼里有一男一女离奇地死在房里,与那被三头要扯下脑袋类似,两人的头颅均是被生生撕扯下来,场面惨不忍睹。
来到现场,此时尸体已经被移走,屋里一片狼藉,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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