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墨端与毕母合计了一番,去书房写了封信函,出门交给一名精粗的侍卫吩咐道:“半天之内送到楚皇手中。”侍卫令命退去。
楚皇看着手中的信笺,脸色震怒,一把把信纸拍在桌上,震的桌的一个玉制的笔架生生断开,侍侯在旁的太监总管王贵,赶紧收拾桌子零乱的笔。
“岂有此理,这毕家仗着足以影响六国的财力,竟目中无人到此。竟以与我楚国秋粮灾荒需拆借资金购粮之机,以此要挟。竟然…….”楚皇已经无法再说下去。
“皇上,可放眼六国也只有毕家有这样大笔的资全拆借能力。如果提出的条件……可为了咱楚国的百姓能在今年这年灾荒的年景过了漫长的冬。”王贵望着皇上劝说。
楚皇听了侍候自己二十多年,已显老态弯腰的贴身奴才王贵的这番话,顿时胸中的愤怒在理智的提醒下一点点消散。
是啊!他除了是一个父亲也是一国之君,他除了要呵护女儿也要护着子民。宁宇文静下心来重用理智思索眼前棘手的境地。
秋天中午,虽午膳刚过本该是午休宫中最安静的时侯,可楚宫中楚皇宁宇文住的和乾宫内,人影来往,奴才们一刻不停的准备着。
楚皇宁宇文望着备着满满两马车楚宫的奇珍贵宝为毕家老太君备的寿礼,对王贵嘱咐说:“孤皇,这次亲自去毕家主庄祝寿,解决秋粮拆借资金之事。朝中如有急事找神相大人相宜处理。”宁宇文带了三个小太监登马车出了宫。
一路快马加鞭一刻不停,终于在第二日一早,第一个到了毕家主庄。毕家主庄迎毕家老太君寿辰,早已将庄子内外装饰一番,一派金碧辉煌之象,真可谓富贵之极。
宁宇文一行到庄门前,早有奴仆迎上,口中恭词问安牵马进庄,这庄里的下人见过的人都是非富即贵,能拿主家请柬自不会是一般之辈。
宁宇文进了花厅,奴仆奉上茶盏,早有奴仆去报家主毕墨端,毕墨端见了奴仆拿上来人请柬,便自宁宇文已到,但他仍坐在书房椅上没起身,只摆手退了奴仆。
宁宇文在花厅喝茶的功夫,魏国,齐国,吴国,赵国,韩国五国派的皇储公子皆到。面对五国后辈恭顺目光中略有的疑惑之意,宁宇文只是笑而不见。
众人喝了三盏茶后,毕墨端才出现在花厅,五国皇储公子对毕墨端行叔侄之礼,毕墨端坦然受之,口中称赞几句。
“宁兄,没想到你以楚国皇帝之尊,亲来毕家主庄为家母贺寿,真是毕家荣耀。”毕墨端抱拳笑说。
“毕兄,我今日亲事一是为老太君祝寿,二是带小女致歉,三是为楚国秋粮拆借资金。不知今天这喜庆的日子里,这三个愿望可否达成!?”宁宇文同样抱拳笑着望着毕墨端说,毕墨端是笑着与宁宇文一起往主厅方向走去,其他一众人跟随在后。
毕家主厅此时寿辰的一应事已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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