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每次跟你在一起总是记不得要办正事啊!”倪瑶正气势汹汹的揪着文邪的衣领,天都要黑了,而她居然一直都在一滩泥里边躺着。
“你有什么正事吗?”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约会加培养感情吗?他有在做啊,而且效果还不错呢。
“我们来这儿不是为了探访往来之地的秘密的吗?难道来游山玩水吗?”
“本来就是啊,游山玩水,顺带满足你对往来之地的好奇心。”
好吧,他俩的脑回路永远不是同一个绕向的,从之前无果的争吵到现在很可能接着无果,或者以一个吻来结果的吵架,她算是明白了。跟他吵架,就是对牛弹琴,算了。
“那怎么回去啊?”
“不回啊,刚刚鸠七不就走了吗。”似是嫌坐着不够舒服似的,文邪又躺了下来,也得亏这里的水似乎不会凉似的。
“你刚才没跟我说要在野外过夜啊!”又一次气冲斗牛,看来这个一直安静的地方暂时是不得安宁了。瑶瑶没注意到的是,已经不止一次的,远处的鱼游过来又游走,林子的鸟飞进飞出的,在她的意识中这种事情正常得不必思考。
“你也没说要跟鸠七回去啊。”真好,现在看自己的新娘真是哪儿都好,连他的大嗓门都能够压得住,简直就是天生一对嘛,越想越美。把手肘在头下,仰着头看向气鼓鼓的可爱模样。
“不可理喻,气死我了。”朝着山涧那边飞去,将那个还在泥里摇头摆尾的‘癞头龟’丢在一旁。
“瑶瑶,等等我-”一点儿没有生而为王的气概,倒像是个乞丐,湿沓沓的衣服上‘滴答滴答’的淌着泥水,没有个站相的懒懒爬了起来。
只一晃眼便不见了踪影,索性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看来清浅无波的水竟然别有洞天,只靠岸边的水洼,文邪一个人下去都不见人影。良久,从水面下冒出一个人头,再接着,一个跃冲向伊人远去的山崖而去。
上了崖顶,被眼前的美景迷住了心神。伊人就在那边,踏着飞鸟而行,忽而转身,衣袂无风自动,周遭是围得只能隐约间见人的各色鸟雀,一袭黑也似镀了光泽般熠熠发亮。也是这时才看到她是穿着一身黑衣,看不出是什么质料,只除了一头酒红色的发,全身上下是深浅层次递进的黑色,庄重而妩媚,在她身上毫不违和淋漓尽致的展现。
在专注看她衣着的时候,错过了她下一个动作,遗憾的抓紧盯视,不要放过任何一个现下独属于他的美好。她已经借由鸟背又飞高了点儿,伸出手似要抓住面前一拳大的兰雀,足尖还点着碗口大的碧波蓝,周身一圈鸟不知为何迟迟不去,打着旋。应该是找到诀窍,瑶瑶也随着鸟群翻飞扑腾在空着上下旋转着,翻腾着,像鱼在天上飞那般。
直到她飞身下来,久久才从惊艳中醒转,一把拉过抱住,要她也感受自己急剧的心跳。“你好美!”由衷的出声,也借此来抚慰狂野的感情激荡。
瑶瑶费力推了一下,腾开了两人间的些许距离,献宝地从身侧将鸟儿拿起。“啂,你看。”
“蓝背。”捻起拇指大小的鸟儿,近看背上一道白条,其余皆是蓝盈盈的,宝石一般深邃,有着大海的颜色。“你看,他今年两岁,一岁时会在背上有一道蓝条,其余是莹白色的身体;两岁时会换一下,长出白条蓝身子;以后,三岁是两道蓝条,四岁两道白条。而且他们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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