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一道狡黠的弧度,“你既说女子不比男子差,到底不过是空口说说罢了,这样,你若愿意跟我去个地方,那我便相信女子确与男子一样。”
谢瞳狐疑的将他望着,“你这人好生可笑,你不信便不信,我何必要巴巴地证明给你看?”谢瞳说完,便要准备躺下去,倒真是一副不打算再搭理他的模样。
“何必说那些没用的废话?不就是不敢去。”云澈激道。
“好!我去!”谢瞳将脑袋钻了出来,不甘示弱道,“谁怕谁!”
入夜
云澈带着谢瞳七转八弯,不知走了多久才停在了一座红漆的木门前,看样子应该是某个院子的后门。
谢瞳站在木门前,突然有些犹豫。虽说,他们绥国与安国已经有几十年不起兵戈了,但说到底,他们终究是两国人,万一他趁这机会,把她……
不!不!不!谢瞳闭了闭眼,别自己吓自己了,这个云澈虽然看起来不大像,嗯……虽然确实也不是个好人,但应该也不会坏到那种程度,把她卖了吧?
“你想什么呢?”谢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睁开眼,云澈含笑的眸子近在咫尺……
谢瞳一瞬间血气上涌,想也没想就抬起手腕,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啊~啪~”
云澈缓缓捂住脸,被打得有些发蒙,过了许久,才愣愣的问道,“好端端的你打我做甚?谢瞳红着一张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理了里身上男装的衣摆,“谁让你平白无故离我那么近?”谢瞳从鼻孔里溢出一声极其轻蔑的冷哼,抬手推开面前的男子,就准备推开那红漆木门进去。可下一刻,手臂就被身后的云澈拽住。
谢瞳皱了皱眉,正要甩开云澈的手,可头一晕,自己已然被云澈按在了木门旁的青石壁上。
“你刚才莫不是在害羞?”
谢瞳的背抵在冰冷僵硬的青石壁上,身子却被圈在云澈的臂弯里,彼此之间呼吸可闻。
她抬起头略含羞愤的目光便撞进了云澈浩瀚如深海的眸子里,一刹那,仿佛万物都为之寂灭,只剩下谢瞳一下响过一下的心跳声。
谢瞳羞的脸都快滴下血来,她活了十六年,还没人敢对她这么动手动脚的,此刻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倒是说说,你刚才是不是害羞?”云澈不依不饶的问道,一头墨色的长发从肩头滑下几缕,垂在胸前,映着那月白的云锦袍子,好看的紧。
谢瞳气闷的推了推身前的云澈,却没能推动,于是更加气闷,恶狠狠的抬头准备骂人,“你个……”
可话还没说完,云澈的脸却突然被放的无限大,接着,她的唇就被一个柔软的物什堵住了。
谢瞳瞠大眼睛,仿佛能够听见云澈的心跳声混着她的,难以辨清。习习夜风一瞬间旖旎无限,沉沉夜幕仿佛也绽放万千烟火,绚丽到令人心醉。
“你个王八羔子……”这是谢瞳晕倒前说的最后一句话,谢瞳想着,这大抵是她这辈子受到的最大的侮辱了,但奇怪的是,她却并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