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妙琪突如其来的请求,让林牧想起了大学那段青葱岁月。
大学那会,他时常被辅导员教训不务正业,而艺术系导师们却三番五次教唆他转专业。
至于林牧,只是把作曲写词唱歌当成业余兴趣,不小心把音乐专业的学生们打击得体无完肤实属意外。
这也是奠定林牧在中大传说的基石之一。
说到底林牧还是钟情于自己的专业,偶尔跨界一下就当作调剂枯燥的大学生活罢了。
虽然林牧不把这些天赋当初资谈,却无意间成了很多人膜拜的对象,因此也给他带来了很多麻烦。
林牧是个怕麻烦的人,只是锋芒初露之后很多事身不由己。
唱歌?林牧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这玩意了,毕竟唱歌不能当饭吃,工作需要烦恼的事太多了。
“学妹,能换个建议不?我已经很久没唱过歌了,五音不全。”林牧很快就从回忆中走出来,苦瓜着脸。
秦妙琪什么也没说,伸出右手食指,在空中摇了摇。
林牧见状,只好放大招,刁难问道:“既然学妹你执意要听我唱歌,那你肯定我这人比较挑剔,若没好的设备我是不会唱歌的,我倒是有一首歌可以唱歌你听,但,你有钢琴吗?”
“哦?林小牧你是处女座的啊,要求咱那么多?”秦妙琪瞪了林牧一眼,咬牙切齿,恨不得大咬他一口,以解心头之恨。
“我是水瓶座!”林牧嘚瑟的笑着。
“管你什么座,不好意思学长,让你失望了,学妹家还真有钢琴。”
“啊?”
……
林牧正襟危坐与书房的钢琴前,无辜地看了一眼正托着着下巴睁着扑闪扑闪大眼睛的秦妙琪。
丫的,把自己带进沟里去了。
无奈之下,林牧缓缓地闭上眼睛,修长的十指轻轻地放在黑白键之上,感受着浑身散发出冰冷高贵气息的乐器之王。
“谦谦,对不起了!”
林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平复自己的心情,让自己沉浸入一个特殊的境界里。
“叮……”
当钢琴响出第一个音符后,一段优美的旋律如清泉般流淌而出,带着淡淡的忧伤缓缓流进两人的心扉。
旋律没有多复杂,也很短暂,但却让秦妙琪一下子被吸引进去了。
林牧低沉而又有磁性的歌声恰到好处地传了出来,低语轻诉。
——
如果有人在灯塔,拨弄她的头发,思念刻在墙和瓦。
如果感情会挣扎,没有说的儒雅,把挽回的手放下。
镜子里的人说假话,违心的样子你决定了吗?
装聋或者作哑,要不我先说话。
林牧的歌声哀而不伤,隐约可以听到一丝思念和无奈,秦妙琪的心都快要碎了,这首歌她从来没听过,但是却让她不知不觉地泪流满面。
——
我们的爱情到这刚刚好,剩不多也不少,还能忘掉。
我应该可以把自己照顾好,我们的距离到这刚刚好。
不够我们拥抱就挽回不了,用力爱过的人不该计较。
她对林牧的爱情到这刚刚好吧,不多也不少,已经忘掉。林牧真的不恨也不计较,纵然徒留他一人在缅怀伤感。
声音有些颤抖,林牧双目紧闭,手上没有停止敲击钢琴,旋律依旧。
——
是否要逼人弃了甲,亮出一条伤疤,不堪的根源在哪。
可是感情会挣扎,没有别的方法,它劝你不如退下。
如果分手太复杂,流浪的歌手会放下吉他,故事要美必须藏着真话。
我们的爱情到这刚刚好,剩不多也不少还能忘掉
我应该可以把自己照顾好,我们的距离到这刚刚好。
不够我们拥抱就挽回不了,用力爱过的人不该计较。
我们的爱情到这刚刚好,再不争也不吵不必再煎熬。
你可以不用记得我的好,我们的流浪到这刚刚好。
趁我们还没到天涯海角,我也不是非要去那座城堡。
天空有些暗了暗的刚刚好,我难过的样子就没人看到。
你别太在意我身上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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