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要帮忙数钱?紫鸢那边怎么说?”
“紫鸢那边先不要提,龙岗早已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在没弄清缘由之前,还是不要告诉他,以免让她担心。”
“你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如果龙岗真的回来,那你和紫鸢可就无法在一起了。”
“我们本来就没在一起,她根本不知道我的心意,只是把我当哥哥来看,再说了,我答应过她,要把龙岗带回来的,说到做到。”
“别在这里自欺欺人了,我看得很明白,也了解,不要所有的事情都担在自己肩上,也不要想一个人解决所有事情,你还有我在身边,我帮你,总有一天还会有龙岗,有更多的人,我们一起。”
“好兄弟,有你一人可顶百人。”
“小龙王。我还有一件事情觉得奇怪?”
“什么事情?”
“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我总觉得哪里不对,陈大哥,龙岗,合作,摸金符,可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这难道真的算得上巧合?”
“巧合?龙岗?黑衣人?”龙子睛眉头紧锁,深思了发生的所有事。
一丝愁绪,几抹悲凉,日落黄昏晓,温一壶酒,在初春的黄昏里,把心事付诸瑶琴,唱弹一曲渐黄昏,千丝万缕,点滴凄凉意。
残阳被晓月代替了,黄昏消失在无言中,,留下一片星的光和月的光,二人兜兜晃晃回到了卧龙谷。
侃哥把龙子睛送回了家,自己一人回到了村庄最边的一栋房子,踏上层层石阶,推开房门,“爸,我回来了!”
收拾了一下屋子,侃哥做了两盘菜,摆了两副碗筷,拿出一瓶酒,倒了两盅,“爸,来,我陪你喝一杯,碰一个!”侃哥一饮而尽,几杯下肚,醉熏熏的侃哥拿出老鸦伯临走前留给他的东西,一枚印,心中不免悲痛,泪如雨下,滴在那枚印上,身心疲惫的侃哥睡倒在酒桌上,手中拽着那枚印。
夜已深,病房中,老龙王迟迟未睡,因白天听说护士说自己儿子来过,还在等待儿子来看他,同时又担心老鸦哥和侃哥。
夜晚慢慢地,慢慢地来临了,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医院便像整个地浸泡在黑色的墨水里,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医院一步一步慢走来两个人,是龙子睛扶着龙妈来到了医院。
从县城回到家的龙子睛把爸爸受伤的事情对龙妈一五一十地讲了,并没有提起自己在山中古墓和县城的事。
一推开门,龙妈看到老龙王的这副样子,急促地走到床边大哭了起来,边哭边问:“咋成了这样了,出啥事了?,要不是睛对我说,我都不知道。”龙妈越说哭声越发的厉害。
老龙王一看急了,赶紧劝阻说:“这不好好的吗,别哭了,大半夜的,不知道还以为我死了。”
“怎么不死在外面,连你也这样,让我可怎么活啊。”
“别哭了,我还没死呢,不就是一条腿没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家里已经这样了,你又成这样,这可怎么才好?”
“好了,先不说这个了,你身体不好,别在累着了,我有事和睛儿说,你在旁边床上先歇会,等下老毛病再犯了。”
龙子睛扶龙妈到旁边床边歇着,回到老龙王床边蹲着看着老龙王,老龙王问:“睛,老鸦哥咱样了?还有铭祖,他人呢?我听护士说你和铭祖来过,他是不是不原谅我?还在恨我?”
“爸,你先别急,听我说,铭祖什么事都没有,那天铭祖跑出去后,我就和他找到了盘龙山中的古墓,我们还在墓中找到了老鸦伯。”
“老鸦哥吗?他怎么样了,回来了吗?我就知道,你老鸦哥那么厉害,他怎么可……可能?”正兴奋中的老龙王变得犹豫。
龙子睛低着头对着老龙王连连摇头,“我们找到老鸦伯的时候,他已经中了尸毒,病入膏肓,最后救了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