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没良心的,你娘我都还没死呢,你就这么急着想抢在老娘前头?,呸,想得美,我可告诉你,就是你今儿个走了,老娘追也要追到阎王爷哪儿告你个不孝的罪。好叫他知道你是怎样抛下年迈的老子娘不管,看他不拔了你的舌头让你在油锅里滚几圈。”
陆氏就是个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外表看着泼辣凶恶的很,实则最最心疼女儿不过,可惜这话一出口就变了味,难怪原主总是以为陆氏不疼自己。“您说的是什么话,我哪敢不理您啊。更何况您现在还年轻着呢,这说是我姐都有人信嘞。哎呦,好疼,您瞧,我到现在脑仁还一抽一抽的痛着,您还不怜惜我点?”
白翠翠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陆氏,叫“娘”吧,太亲近了,毕竟她自己也有自己的亲娘。可不叫的话这具身体又是陆氏生的。况且,她是想回去但又不代表她不想要活命了。万一被发现自己不是原主,就这么被人烧死了又回不去,那她到时候可就真真是变成孤魂野鬼了。要知道这古代人对于鬼神之事那可是相当畏惧的,就从原身的记忆里,光是因为有人神神叨叨了几句,就被村民给活活烧死的就不止一例。她,还是很怕死的。
“怜惜你?哼,做你的白日梦去吧。我现在是恨不得扒了你的皮吃了你的肉。”陆氏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舀了一勺汤药,喂到女儿的嘴里,一边瞪着双眼故意凶巴巴的说道,“你说你咋就这么不争气,不过就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小白脸,至于要死要活的吗?你要把这对自己的狠心劲儿用到那人身上。直接把人敲晕了提回来往屋里一待,我就不信他敢不娶你?”只不过,要真是这般做了这名声上到也是有碍的很,可总比如今什么都没有的强吧。
陆氏缓了口气,估摸着自己的话太过惊世骇俗了,便又转移话题接着数落道,“可你看看现在咋整的,这不说把自己的脑袋撞出一个大窟窿来,光是医药费就花了我整整半两银子。这可是半两银子啊,这要是都拿去卖肉的话可够吃上大半年了。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这钱我可记在账上了,以后你还是得给老娘还回来。”
“知道了,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孝顺你,让你吃香的喝辣的,过的跟隔壁桑家的地主老财一样。”白翠翠毕竟不是原主,自然不会像原主一样,光听陆氏这番“责骂”就以为她娘是真的心疼钱,所以嘴上就像抹了蜜似的,好话一个接一个的蹦出。
她算是想清楚了,这以后不管能不能回去,现在可还是得哄好了陆氏,抱上这根大腿才行啊。毕竟就这次的事件如果没有陆氏的强硬表态,她就算是穿越来了,也会因为没有及时请大夫医治而重伤身亡的。就这白高氏(原身的奶奶)那可是个最最重男轻女的人物。
据白翠翠从脑中的记忆得知,这老婆子的心那可是偏到没边的。光是每天吃饭烧火这样的小事她都得计较一番:因为依着父母在不分家的古训,这白翠翠的父母和她的两个叔叔都是在同一屋檐下共同劳作,所以这吃用方面自然得一样了。可问题是,就算在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时代,都不能完全实现“大同社会”。更何况是等级分明的封建古代呢?
在白家,由于白父(原身的父亲,白大富)在县里的酒楼中谋到了不错的差事,每月光是收购蔬菜再倒卖给酒楼这一点,就能给家里增添一百多文钱的收入。而在市面上一斤精米也不过是20文钱,若是全换成平时吃的糙米那可是能换上十几斤了。可笑的是就这样一个踏实能干的大儿子,在老两口心中竟是比不上那个油嘴滑舌、平日里竟会偷懒的老二白大贵。
白翠翠砸吧了下嘴暗道‘果然是会哭的孩子才有糖吃,就连原主二叔那个贼眉鼠眼的猥琐样,还不是哄得他娘服服帖帖的,时不时偷偷塞些钱给他。’
“nian。。。。娘。”
白翠翠对于这称呼还是挺别扭的很,可她自幼就是个不愿吃亏的主,虽说这件事是原主被人耍得团团转,最终还没了性命。可现在脑仁阵阵抽痛的是自个儿,就是以后被人指指点点说闲话的也还是她,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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