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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过来。”刚子见她如此模样,心里也不好受,而子墨母亲早就在刚子怀里哭成了个泪人。
“爸,你不知道的,他不配做我二爷,他不配!”子墨连连摇头,泪水止不住地流淌,她的字字句句,扎人心尖,
“八岁那年,他差点****了我!”
就在众人震惊的档口,她抽出了被拉住的手腿,,,
糟了!
没了束缚的韩子墨一脚踢在了地上那要死不活的男人裆部,下手之狠,硬生生将人踢晕了过去。
几个男生莫名用手挡住了自己的重点部位,傅长远表示,这不是他教的,吧。
脚的方向一转,踢在了二爷腰上,这河坝是倾斜的,二爷就这么滚进了水里,连个泡都没出一个。
“韩子墨!”刚子双目圆琤,上前就给了她一巴掌,欲跳水把二哥拉上来,傅哥却已经背着人起来了。
幸好。
刚子浑身都在颤抖,匆匆将男人换在自己背上便走了,只留给她一句话,“跪下。”
“子墨。”傅雪松试探性地拉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冰凉,跟冰块似得,他就用手掌将她的小手裹住,给她一丝温热。。。
那晚,韩子墨在河坝跪了一晚上,直到后来二爷家要人的时候已经快是第二天中午,子墨妈妈让孩子们都回家,自己陪了女儿一个晚上。
韩子墨身体是真好,跪了这么久连个感冒都没有,倒是她的妈妈有些发烧,这会儿被爷爷奶奶压在屋里休息,不准她出门。
大院子里已经围了不少的人,就听得她二娘在哭天抢地,吐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这刚子家的孩子哟,存心要我当家的命啊,现在还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啊!这被狗叼了良心人啊,不得好死的,死了都要下十八层地狱!”
“韩子墨那死丫头不是个东西,她妈也没好到哪儿去,一定就是她妈鼓捣她打我男人,这么小的娃,力气大的跟头牛一样,将来谁娶了就是一辈子的窝囊命!”
“踢我男人的根,这是要我家没后啊!丧尽天良啊!大家快来评评理,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
刚子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让韩子墨跪在她二娘门口,子墨没跪,被她爸一脚踢在了地上,扑倒在了叫骂的女人脚下。
“哎呦,这会儿知道跪下了,人做了错事是要遭天谴的,我告诉你刚子!我男人的兄弟可是市里边当官的,这市里边的官,就算不是大官也能让你这贱人女儿一辈子没好果子吃!”
“二嫂不要生气,这件事是个意外。”
“意外?意外能踹我男人的子孙根还把他推进河里?你当我一家都是傻的啊!”女人的声音尖锐,子墨听着恶心,脑子也有些晕沉沉的。
周围的亲戚邻居都在指指点点,悄悄说着难听的话,嫌弃的目光落在韩子墨身上,生疼。
“那二嫂怎么样才能消气?”刚子问道,没人看见他紧握的双手在袖中颤抖。
“呵,消气?要不你先把她打一顿,我心情好了指不定就消气了。”女人说着,她的女儿儿子也附和着要打死韩子墨。
刚子眸色敛了敛,从木堆上抽出了一根,对着韩子墨就是一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