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和王彤有眼色地将位置留了出来,随后便像两个卫士一般离得远远的,身子站得笔直。文才将门锁上才转身寻了个凳子坐下,顺手将一旁傻站着的两个姑娘招过来坐着。最后便成了三人排排坐,一起嗑瓜子,怎么瞅怎么像看戏的。
韩子墨依旧小口喝着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她圆润的脸颊让人看不清表情。或是觉得喝得差不多了,她才慢条斯理地将杯子放在了桌上,而后抬头,那张可爱的面孔已经恢复如常。
“叔叔你来了。”她说着,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那双圆形的眼眸也跟着成了弯月,同往常一般惹人怜惜,计铭却觉得心下一痛。
“有没有伤到?”他上前几步坐在她的床前,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脸。女孩脸上温热的触觉从手上一直暖到了胸腔,专属于他的那双凤眸里满是宠溺。
“没有。”她说着,笑颜如花。
“那就好。”
子墨拉下他抚在自己脸颊上的大手,将自己小小的手掌放在他的掌心,是那么契合,“叔叔。”
“恩哼。”
“我其实没有告诉你,我很能打的!”她把自己说笑了,笑得厉害,整个身子都在颤抖,最后直接扑在了身前之人的怀里,只是那咯咯的笑声还不断从男生的胸口传出。
前排三位嗑瓜子群众默默低头,只见桌上的瓜子数量在以极快的速度消耗着。
计铭揽住怀里作怪的小家伙,见她笑得这么欢快心中悬着的石头终是落下了,那绝美的脸上也不觉柔和了许多。
“那侄女给叔叔讲讲,侄女究竟有多能打。”哄小孩的语气。
怀里那人这时却没了声音,不再笑也不再动,只是抱着他的双手更紧了些,他能感觉到她一瞬间低沉下去的心情。
“不想说那就不,,,”说字还未出口,女孩糯糯的声音打断了他。
“我幼儿园的时候用一条蚂蟥吓倒了十几个三年级的男生。”
计铭愣了愣,从小生在大城市的他没有接触过农村里的物件很正常。一旁的嗑瓜三人组也竖起了耳朵,这可是涨知识的重要时刻,这从小娇生惯养的三货更不可能知道蚂蟥为何物了。
善解人意的子墨很贴心地为他们解释了什么是让小孩闻风丧胆的蚂蟥大大,
“那蚂蟥长在水田里,要吸人血的。饿肚子之前只有这么短,”她放开抱着计铭的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比划着什么叫这么短,“喝饱了之后会变得这么长!”比划的动作瞬间变成了两只手,两手之间的距离大概有八厘米。
“我爸被蚂蟥吸过血,就在他的腿肚子上,蚂蟥用手扯不下来,我用家里的大菜刀给刮下来的。”她很认真地说着,那些尘封在记忆力里的往事渐渐抹去了灰迹。
嗑瓜子三人组早在听见吸人血的时候便磕不了瓜子了,脸上诧异的表情千奇百怪,瞅瞅那王彤可以塞鸡蛋的O型嘴。不过听完了之后他们才恍然,这蚂蟥,怕就是课本里说的水蛭,不过谁也没打断子墨,不算小的寝室里回荡着女孩好听的声音。
“侄女真厉害。”计铭摸摸她的头,墨黑的瞳孔里泛起几丝涟漪。
“我还打了一个在女厕所外边偷看女生上厕所的男人。他爬都爬不起来,长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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