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生起气来很有趣,真正的吹胡子瞪眼,两撇小胡子一挑一挑的,原本就没有了头发的光头,能看到一根根蚯蚓一样的血管。
“怎么会这样!这不合理!气血怎么会突然流逝的这么干净,他们究竟去了哪里?”陈健背着手像一头拉磨的驴子,不断绕着杨毅走来走去,有时候似恍然大悟,抓起杨毅的手或脚,又或者掰开杨毅的嘴,像买牲口一样检查,最后又黑着一张脸走开,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就像个老神经病。
三爷醉醺醺的回来了,嘴里的酒气能熏人一个跟头,一旁站着脸色黑的像锅底一样的伍德。“伍哥!先声明啊,可不是我给爷爷喝的酒,是他给的!”伍德的脸色缓和了一点,说:“既然陈老爷子在这那就没问题了,有他老人家在,三爷不会出问题,不过他老人家这是怎么了?”
“他要给我治病,不过貌似也束手无策了。”“小伍去给我安排住的地方,另外让人去把我的东西都带过来,我要在这住一段时间。”陈健说这话的时候就像在自己家一样随意,而伍德似乎也觉得很正常,答应一声扶着三爷回了房间。
杨毅越来越感觉陈健不是个正常人,拉着何媛媛想离开,这才刚站起来,这老头又过来了,一把倒杨毅,劈手把杨毅的腰带给扯下来了,看样子还要把杨毅的裤子也扒下来。“日!你干什么!”陈健充耳不闻,继续施暴,杨毅虽然被系统抽走了大部分体力,但是还有一点反抗的力气,更何况哪个大男人被扒裤子都会恼怒。
杨毅并指如刀戳向陈健腋下,这个地方只要被戳一下,手臂就会半天没有力气。不曾想,杨毅的手才刚伸出去,突然感觉不能动了,一只手就那样僵在那里。细看之下,发现自己的肩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不起眼的牛毛细针,正在自己肩头一抖一抖的不断跳动。
问题肯定出在这根针上,杨毅用另一只手要拔下来,也是刚抬手然后另一只肩膀上也多了根细针。不光是手臂练两条大腿上也被插上了银针,全都在颤动。杨毅现在的姿势非常怪异,两只手一前一后向内弯曲,似抱着什么,腿被陈健摆的笔直,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被扯到了脚踝。
“擦!这是怎么回事?”“这个老头有两下,银针刚好插在了你的神经交叉点上,生物静电不能通过,所以你脑部下达的指令也就无法传达。”“银子不是能导电吗,为什么我不能动?”“可以导电,但是生物静电的电流太小,银针是可以挡住的。”
“那我怎么办?没人帮我把针拔了我就只能这样?”“那到不会,人体有排外性,这针这么细,一会儿就会被你的皮肤挤出去,大概要两个小时左右吧。”“不会吧!两个小时都能把我肢解了,大哥你想想办法啊!”“别扯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这老头有两手你跟她学医挺好的。”
陈健从药箱里拿出了很多工具,什么锤子锯子,弯弯曲曲的小刀,小铲子,看的杨毅都快吓死了,自己的小弟弟可还暴露在外面呢,这家伙一刀下去,老杨家就绝后了!还好,陈健只是在找底下的一个竹镊子,用它夹着杨毅的小兄弟反复查看。
陈健表情严肃,仿佛看到的不是杨毅的命根子,而是一本教科书,非常认真。他是挺认真,问题是何媛媛还在身边呢,身为一个女孩子她不闪不避也就算了,你红着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是什么意思?关键是杨毅在何媛媛目光下居然可耻的硬了,他恨不得一头撞死在这!
“老家伙你够了!在这样老子跟你翻脸了!”陈健抬头看了杨毅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研究,说:“你翻脸试试看啊!”说着居然拿起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杨毅的脸色瞬间变绿了,大喊道:“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我还是处男!”陈健用小刀削去了手指上的一块死皮随手又扔回药箱里道:“我知道你是处男,很不错,这么大的了还能守住元阳,非常不错,现在的年轻人都不知道惜福,闺房之乐多了会折寿的,尤其是身体未成,元阳未固,时间久了,早晚会变成阉人,到时候吃什么药都没用喽!。”
不知道为什么,往日间庄园里几乎随处可见黑衣保镖和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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