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脸,可脸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
捧高踩低,欺软怕硬,怕也只有他们才做得出了吧!
她将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淡淡地说道:“现在不说开都已经说开了,你们要我说多少遍才肯信,我们根本就没去过香河楼。”
“我呸!”谢氏不等其他人发话,就抢先开口了:“我可是亲眼见到你和他的那个管家往香河楼方向去了,你会说你没进去?我瞧着你是个乖巧听话的,可想不到你会为了一顿吃的就和那林员外走!”
苏佰乐现在根本就连看都不想看到谢氏,听谢氏说话她都觉得是污染了耳朵。
看着她那喋喋不休的嘴,她只想将它堵上。苏佰乐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纠正她道:“那你知道不知道,衙门也是那个方向?”
一听到衙门二字,原本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们立马就像是看到了什么瘟疫一般,纷纷朝后退了好几步。
苏佰乐身边五步之内,除了一个畲沁,谢氏和村长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什么,衙门!”
“这姓苏的竟然还进了衙门?”
“衙门那种地方也是一个女人随随便便就能进的?”
“丧门星就是丧门星,连衙门都敢进,她这是要给我们大杨梅村带来灾难啊!”
“灾星!”
“就是灾星!”
苏佰乐一听,脑袋一下子就懵了。
这是怎么了,这衙门不是平民百姓们告状的地方吗?
老百姓家里出了什么里正解决不了的事,一般不都应该告到衙门里去的吗?
怎么在他们口里,这衙门怎么就直接和不祥挂钩了呢?
“去年四月我家虎子,就在衙门里被人活活打死的!可怜我家虎子才十九岁!我那可怜的孙儿还没出生就没了爹!”
“你那又算什么,我们五牌梅大壮一家子上上下下老老少少二十多口人呐,那衙门的说来就来,直接将他们满门抄了不算,还……不论老小,男的被发配到了苦寒之地受苦,女的则直接卖到了官鹞里遭罪。最后我听说,大壮那个儿媳妇,才十六岁,都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被七八个大男人活活折腾死的。结果倒好,那老鸨拿了一张破席子一卷,丢到乱葬冈了事。那才是真的惨呢!”
众人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在指责那衙门,所有人都沉浸在了种极度的悲恸之中。
“苏佰乐,你倒是真行,前脚被林员外带走了,后脚又进了衙门,你果然是个不祥之人呐!”
“我们大杨梅村数十来的平静安稳,怕是要毁在你手里喽!”
苏佰乐完全没想到,大杨梅村的村民们对衙门竟然是如此的恐惧。
在她的意识里,她认为衙门就是为民办实事的地方。而且,像地契,房契,婚嫁等等,都要经过衙门的手。只要经过衙门了,那地才真正的属于你,只有经过衙门,那房子,婚姻都才能算数。
可是,在大杨梅村怎么就行不通了呢?
怎么每一个就这么厌恶衙门?
“滚,你们娼妇,竟然和衙门的人勾对口,滚出我们大杨梅村!”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