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逍遥法外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凶手还有什么好查的?”于仁堂里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说道,他轻蔑地看了眼苏佰乐,“人是在你铺子里出的事,那你们肯定逃脱不了干系。你就说明了,这事你打算怎么赔,赔多少。”
苏佰乐奇道:“恕在下眼拙,不知这位老先生怎么称呼?”
“我可是于仁堂里的梅掌柜!”那人背着手,挺着胸,一脸骄傲地开口道。
“敢问这位梅掌柜,到底是否真的知晓昨天在我们畲记发生了何事?”
梅掌柜不想她会有此一问,当下愣了愣:“我哪知道你们畲记发生了什么事,我又没出去过。”
“王捕头,你怎么看?”苏佰乐明了的点了点头,又转向了王捕头。
王捕头瞥了她一眼,“王某做事,一向公正,你们放心,我们绝不包庇任何一个恶徒,也不会让好人逍遥法外。”
苏佰乐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要是真如他所言,自己这会子恐怕早就进衙门了,怎么可能还会站在这里和他们唱这种调调?
“不知王捕头口中好人是谁,这恶徒又是谁?”
“恶徒就是杀了这五人的凶手,至于好人,想必大伙都亲眼看到了,员外爷,那自然是一等一的好人。”
苏佰乐一听就明白了。
既然他敢当着大伙伴的面这么说,那只能说明家伙已经收了林员外的好处了!
林员外是什么人,整个香河镇里最好色的人!
毁在他手上的良家妇女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但凡是只要他看上的,那他肯定就会想办法将人毁了,这一点,她是深有体会的。
自己当初还没被这林员外怎么着,大杨梅村的人就差点用口水将自己给淹死了。
所以,这人言可畏,就在这里。
“我明白王捕头的意思了,王捕头的意思是,除了林员外,我们其他的这些人,都是坏人,恶徒。”
“呸!你还真有脸呐,要不是林员外说要等到杵作来了我们才能带着人离开,你真当自己是那青云会的?我告诉你,就算你是青云会的我也不怕。”老妇人依然坐在地上,就连身上的棉裤都被雪水印湿了她都不在乎,她恶狠狠地瞪着苏佰乐:“杀人偿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畲记欠了我们五条人命,我就是把你千刀万剐了也难消我心头之恨!”
“老太太,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苏佰乐也有些恼怒了起来,这个老女人,死咬着自己不放是几个意思?“所谓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想必您老是听说过的。”她挺直了身子:“我行得正就不怕影子斜,一是一,二是二。做了,我绝对不会不认。相反,要是有人想逼我就范,那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么说你是清白的了?那你把你店里另一个女的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不就好了!”梅掌柜的脸一扬,手一拍,指着畲记说道。
“你把人给我们叫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