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对我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我要换!”
林员外抱着苏佰乐,一脸的笑:“只要乐乐说什么,我都答应。对了,乐乐,今天下午你到香河楼的对面去做什么?”
苏佰乐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老爷,你怎么知道我过去那边了?”说完,她又从他的腿上跳了下来:“老爷,你是信不过我?”
林员外一愣,讨好地笑道:“乐乐,你误会了。我是想知道,你要吃饭,我们香河楼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吗?”
苏佰乐直勾勾地看着他:“既然老爷问起来了,那我也不瞒着了。香河楼对面的那个酒楼,是我的一个故友开的。”
这件事情,没必要去瞒他。
估计,他手上知道的东西,比自己告诉他的还要多。
林员外有些怀疑地看着她:“可是,据我所知,你今天和那人单独在一个包间里坐了一个下午,这孤男寡女的,你要我怎么相信你?”
苏佰乐忽然就比他还激动了起来,她质问道:“老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嫁过来的,可是,我也是清清白白的人!我也可以肯定的说,只要我乐意,我就是一个人,我也可以过得很好。”
她深吸了一口气,凉凉地说道:“老爷,既然你这么不相信我,那就放手,让我一个人出去单过。也好比在这里受老爷的质疑要好。”
林员外忽然就怒了:“枉我对你这么好,乐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苏佰乐恬着脸,扭过头去不看他:“既然你要怀疑我,那就放我自由。”
林员外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姓苏的,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不嫌弃你,你就该感恩戴德了,今天这是摆谱给谁看呢!”
苏佰乐转过身来就瞪着他:“姓林的,我也告诉你,我既然在外面有我的铺子,那就代表我有足够的自由!我想和谁去走动,你也管不着!”
“你——”林员外颤抖着手指着苏佰乐,脸红脖子粗地嘲她吼道:“我管不着?我今天就还偏不信这个邪!”
他扬起了手,猛地就朝苏佰乐的脸上扇了过去:“你个荡妇!”
苏佰乐眼明手快地一把就抓住了他的手,她的脸上浮现出讥讽的意味:“姓林的,你也别给脸不要脸,今儿个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我就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林员外顿时就恼羞成怒了,只见他大吼了一句:“你反了天了你!”
他眼睛一反,看见桌上有个插画用的瓷瓶儿,他手一伸,抄起那个花瓶就朝苏佰乐头上砸去:“你个贱人,去死吧!”
苏佰乐头一偏,花瓶就砸到了地上。
她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林员外,她朝他怒吼道:“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完,头一低,就朝他的腰间撞了过去。
林员外哪里想到苏佰乐会突然发难,他根本就没有防备——
只听见房间里传来了一声巨响,林员外啊的发出了一声惨叫,人就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