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马大人大怒:“放肆,哪里来的野丫头,如此不知好歹,给我狠狠的打!”
衙役们可不是林府的家丁。
林府的家丁打人的时候,有时候那可是雷声大,雨点小,落在身上也不会很痛。
可是这衙役打起人来,那可是实打实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才打了四五棍,春燕就受不了了,连连哀号了起来:“大人,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回头我就让我家老爷给你送银子来,求你了……”
马大人更气愤了。
这死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自己之所以打她,就是想让她老实的闭上嘴,可她倒好,越是打她,她就越是口无遮拦!
林府,怎么会有如此愚笨的丫头?
“给我狠狠的打!”
马大人摇了摇头,怒其不争地说道。
他气得胸口有一股气久久不散,眼睛又瞥到了苏佰乐,这才又笑道:“让苏小姐见笑了。我这是公堂,有时候,总是有些刁民如此的不知好歹。”
苏佰乐眼里没有半点怜悯之情,反而眉头挑了挑:“大人说的是。这种刁民就该这好好整治她们。”
这马大人,看样子根本就是一个贪官。
哪里有人在公堂上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这些东西的?
很快,纳兰文山亲自过来了。
一看到苏佰乐站在堂下,脸上就一暗。
他走到苏佰乐的面前:“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从大杨梅村里回来了?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我好派人去接你啊!看看你这脸冻得……”
马大人只当是没看到。
纳兰文山牵着苏佰乐的手就朝公堂外面走去:“走,乐乐,我们回家。”
苏佰乐一愣,窘迫地抽出了手:“大人还在这里呢……”
纳兰文山看了眼马大人,向他拱了拱手:“马大人,敢问苏小姐现在还有什么案子没结的话?”
马大人摇头。
一个刘副将他都要掂量掂量的人,遇到这他根本就看不透的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疯卖傻。
也许这样,对方还能卖自己一个面子都还说不准呢。
“既然是这样,那敢问马大人,苏小姐现在可以回去了吗?”
“那是自然。”
纳兰文山又问:“那马大人,关于畲记铺子被查封一事……”
“纳兰公子放心,回头我就让人给撤了。并会向人说明这一切的。”
纳兰文山点了点头:“那这个不知好歹林府的丫头呢?”
苏佰乐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林府的一个丫头在。
马大人厌恶地看了春燕一眼:“这个丫头,胆敢三番四次诬陷本大人,本大人自有定夺。”
一句话,似乎就宣告了春燕的死刑。
而反观这个春燕,此时也早就出生多,进气少了。
看她这个样子,苏佰乐叹了一口气。
她没救了。
苏佰乐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她知道,自己的手上只要一沾上了鲜血,这一辈子就再也洗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