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苏,我哪里管得到?”
季平飞一愣,旋即轻笑着摇了摇头:“既然如此,那平飞就冒昧地问一句,不知大姐可否告知平飞那位姑娘的芳名?”
苏佰乐将右手搁到茶几上,身子朝他一倾斜,说道:“季大少爷这是什么意思?”
“实不相瞒,平飞对方才的那位姑娘一见倾心,想让大姐保个媒,不知大姐意下如何?”
闻言,苏佰乐无异于平地惊起一声炸雷。
丫的,这家伙看上畲沁了?
畲沁是什么人?她可不是人啊!
苏百乐尴尬地笑了笑:“这事我可不好说,再说,我今天来,可不是为了你的事,我是为了我们苏家的事。”她全然不顾对方的表情如何,只是一昧地说道:“我现在只想带着我们苏家的人回去过年,不知季大少爷可否做得了这个主?”
“你们三更半夜造访我季府,还能不惊动我季府,想必两位也是高人。”
“高人不敢当,苏某就想问问季大少爷,能否得个方便?”
“理应如此,不过,此事还得等到家父从香河镇回来后再说。”
苏佰乐一听就郁闷了。
这家伙这一手太极打得好啊!
“我可没时间跟你们这么干耗着,你也知道,今儿个已经是二十五了。再有五天就要过大年了。”
“错了,只有四天了,这个月月小,只有二十九天。”季平飞不急也不恼,淡淡地说道,“而且,不知大姐知不知道,从郡州到香河镇,至少要走几天?”
苏佰乐一愣,要走几天?
自己在路上这一走,算上畲沁偶尔犯迷糊,算上自己时不时地要走错路……
哪怕她租了辆马车,在路上也走了将近半个月。
季平飞的意思她明白了。
他是在告诉自己,今年,苏佰武他们两个是不可能再回香河镇过年了。
苏佰乐情绪顿时有些低落了起来。
原本她是想将小武小文和月秀再带着孩子一起回去的,可是现在这么一看,就连陪父母过个年都成了奢望。
这里的两个人不紧不慢地聊着,那边房间里忽然就热闹了起来。
“你刚才不是很牛吗,你再牛个我看看啊!臭不要脸的贱人!”季月秀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就听到了两声清脆的巴掌声。
而后,苏佰武气急败坏地说道:“月秀,你打人家干嘛!”
“我怎么就不能打她了,我还怕打了她?”季月秀恶狠狠地吼道,“他们两个刚才是怎么欺负我的,你又不是没看到,我真是瞎了眼,嫁了你这么个窝囊废!”
“一个外人欺负自己的娘子,都可以做到忍气吞声,苏佰武,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你可真是行啊!”
一听到里面有了争执,苏佰乐哪里还坐得住?
她撇下了季平飞,一个箭步就冲进了房间。
进去一看,方才还被死死捆住的那堆下人早就被人松了绑,而现在,被绑着的竟然是畲沁。
再一看畲沁的脸上,那白晰干净的脸上赫然有五个血红的手掌引!
苏佰乐顿时怒火中烧:“季月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