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直以来,苏佰乐都认为这里的男人其实并不擅言辞。
可是今天一遇到了这个叫二喜的,苏佰乐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了。
这小子的那张嘴,是真的能把黄金说成稻草,黑的说成白的。
只消三言两语,他就完成了使命。
不仅将苏佰乐几人何时进店,进店后又干了什么——他不是单单只说苏佰乐一个人,还包括苏佰乐所带过来的下人。
所有的人一进门在干什么,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可是一提到钱袋子的事情上时,他就开始打马虎眼儿了。
他只认准了一个事,那就是,没见过。
苏佰乐早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一个结果,也不跟他计较那么多,只是冷笑了一下。
真是有意思呢,你以为,你们随便找个阿猫阿狗出来说没见过,那就表示没见过了吗?
“这位夫人,听了这二喜的话,你还有何异议?”
苏佰乐用手撑着右脸颊:“我的东西是在柜台里那里掉的,姬捕头如果不介意的话,大可以去搜搜那个柜台。难不成我进了店,还能进他的柜台?”
你们说没有是吧?
那我就偏让他有。
偷龙换凤这种把戏,畲沁最是拿手不过了。而且有她出面,这事儿还能保证天衣无缝。
准会让你跌破眼镜。
“你这小娘子怎么如此不讲理呢!那可是我们庆一楼的柜台,是随便一个人都能去进去的吗?”掌柜的吹胡子瞪眼地看着苏佰乐,气鼓鼓地说道。
苏佰乐坐着不是很舒服,又换了个坐姿:“那你说要怎么办,我做为事主,东西在你铺子里丢了,你们连找都不帮忙找一下,你们是不是也太说不过去了?”
“而且,我也没说是要我们去找,我是让姬捕头去找。姬捕头,这等小事,你能做主吧?”
“胡闹!”掌柜的只差拍桌子了,“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到挑拨我和姬捕头的关系?”
一听他这么说,苏佰乐当时就来了气。她冷笑着看着他:“那你说什么办?”
“怎么办?没得办!”掌柜的蛮横地说道,“别以为你拿出几块破玉就说是什么偷值连城的东西,谁信呐?这郡州城里有几个懂玉的行家?你不过是一个乡野长大的粗使丫头,你得瑟个什么劲儿呢!”
粗使丫头?
苏百乐瞥了眼自己身上穿的衣裳,还别说,自己的这身衣裳还真有那么点粗使丫头的味儿。
她抬头瞥了他一眼,讥笑道:“我一个粗使丫头拿得出那么多钱,你一个庆一楼的掌柜能拿得出我十之一二的钱吗?”
掌柜的老脸一红,咬着牙说道:“谁知道你那钱是怎么来的?说不定,正是你偷来的!”
她闻言秀眉一蹙,正要开口驳回去,门口忽然就传来了一个男声:“哟,今儿个这是吹的什么风,竟然连我们的姬捕头也在庆一楼了?难得啊难得,姬捕头,我们出去喝一杯?”
苏佰乐几人朝门口看去,只见门口进来的正是季平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