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一场剧烈的争吵之后可以让两个女人的关系更加亲密。
就像徐芳女士和梅杏芳女士一样,这两个芳此时正坐在沙发上互相倾诉着这几年的苦,她们在失去儿子的情况下过的有多么的艰难。
“我现在啊,就希望这个神使能够真的把我的儿子带回来,就像小风一样。我准备多给她一些东西。”梅杏芳女士眨着眼睛说。
“我觉得你要不还是提防着点,虽然陈燕看起来挺神奇的,可万一……”徐芳女士担心地说。
“你呀,好好休息吧,你看你都快累成干尸了,赶紧去医院看看,估计你体内长虫了,要不然你让神使帮你一下。”梅杏芳关心地说。
徐芳女士觉得脚踝比较痒,伸手去挠了挠,结果沾上了满手的脓血。
“天啊,你脚踝怎么回事?怎么烂成这样,你赶紧的,跟我去医院。”梅杏芳看了看朋友的伤口大吃一惊。
随后,她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来电,赶紧接电话。“哎,是我。您好,我的神。”
路雨一看就知道她在和陈燕通电话。
“好好,我知道。您放心,我马上就来。”梅杏芳女士挂了电话后,露出惊喜的神色。“神使找我有事,我先走了,小雨小风,赶紧送你们妈去医院啊。”
“阿姨,”路风在梅阿姨走到门口时叫住了她。“当心陈燕。”
“嗨,别担心。”梅阿姨还是笑着。“等阿姨把小凯找回来,你俩就又可以玩了。”说完,她关门扬长而去。
“妈,咱去医院吧,您身体都这样了。”路雨罪恶感非常地强,她现在也非常担心妈妈的身体。“据说乔华先生的女儿就是这样。”
“那医院不也说治不了吗?”徐芳女士虚弱地躺在床上说。“你们听我说,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以前也接触过信教的,生命是平衡的。小风能回来,那一定要牺牲另一个人的生命才能维持自然平衡。乔华的女儿和我就是例子。”
“妈,那我宁愿再死一次也不愿意让您收到伤害。”路风跪在妈妈身边流着眼泪说,那些泪水像胶水一样在地上汇成了几股。
“别瞎说了,妈这个样子是治不好的,我的心脏上张东西了,动不了手术。你要和小雨好好的在一起。”徐芳女士说完后咳嗽了两声。
路雨也跪倒了妈妈的身边,小声说了句。“对不起。”并且挠了挠右手,上面有一些透明的液体。
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您好,波斯毯推销!”一个怪里怪气的男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路雨擦了擦眼泪,打开了门。一个身穿西装的带着黑色眼镜框的男人正拿着一个黑色的公文包站在门口。
“我们不要这个地毯。”路雨清了清嗓子说。
“我们今天搞活动哦,来,我看看您家的情况。”这个男人露出了僵硬的微笑,就像是被雕刻出来的一样。他强行打开门挤进来。
“您这有些……”路雨刚想指责这个男人有些随意,发现他快步走进来从衣口掏出一个注射器将里面紫色的液体从脖子侧面注入到小风的体内。
小风捂着脖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不断左右摇晃,一个重心不稳倒在了地上,他的脖子处出现了一堆黑色的东西,上面冒着烟,就像被大火灼烧过一样。
“你做了什么?”路雨尖叫道跑过去搂住小风。
“这个人很危险,我必须把他带走。”这个男人收起了刚才的笑容,板着脸说。
“你究竟是谁啊,我不允许你碰他!”路雨搂紧自己的弟弟,生怕自己会再失去他。
“这一点无可奉告,但是相信我,他在这里会带来大麻烦。”西服男子打开黑色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把手枪,然后对准路雨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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