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忠道:“不知大师是否要与故友再叙叙旧?我可为大师引见。”智仙摸了摸胡子,望着桌子上酒杯,沉吟道:“往事逝者已去,就让它去吧,故友又何必再见呢?”“大师果然不是一般凡人,我等佩服。”杨忠抱拳道。智仙抬头向杨忠问道:“将军,不知宇儿与坚儿什么时候入太学?”“亚父,五天之后,我们就该入大学了。”杨坚忙道。“哦,也就最近几天了,不知准备得妥当了吗?”智仙追问道。“已然齐全,不知大师还有什么要安排的吗?”杨忠问道。
“将军,请看。”说罢,智仙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蓝色书本,轻轻地放在桌子之上,用手沾了沾嘴唇,一页一页地翻看。“大师,这是......?”杨忠疑道。杨宇,杨坚两人也瞪大了一双眼睛,看向智仙。“此书名为《治世经略》,我珍藏了三十余年,是我太师父的叔父传给我太师父,太师父传于我师父,师父又传于了我。”智仙感叹道。“此书名为《治世经略》,可见是治世宝典,且问世一定久已,却不何不见它流于天下?”杨忠疑道。“自东晋以来,天下大乱,四分五裂,各地军阀,自立为王,都想要逐鹿中原,统一天下,此书就是因为苦于没有合适的主人,才没有流于天下,今日我将此书赠于坚儿,希望有朝一日,他能有一番辉煌成就。”
智仙说到这时,声音明显压低了很多,并且抬头往厅外望去,时时防着厅外有人路过。“坚儿,你收下,且好生保管吧,有朝一日,你一定用得上。”智仙边说边将此书递到杨坚手中。“这...亚父,我...”杨坚迟疑道。“你亚父让你收下就收下吧,你还犹豫什么?”坐上堂上的杨忠笑道。“既是如此,那亚父,我就收下了。”杨坚低着头小声道。智仙将书递给了杨坚,且点了点头。
这五日,杨宇与杨坚闲来无事,每日都躲在房间里看书。到了第五日,到了太学开学的时日了,这日早上,一大早,两人就起床了,整理好自己的衣装,梳了梳头,就去大堂拜见杨氏夫妇了。“父亲大人早上好,义父大人早上好。”杨坚,杨宇道。“起来吧。”杨忠看着自己的两位孩儿,格外高兴。“咦,怎么不见我娘亲呢?”杨坚疑道。“你娘亲知道你们今天该入太学了,还不是去收拾你们的衣物去了,你看看,天不明就催我起来,这一大早上的就先收拾你们的东西去了。”“是这样啊,真是辛苦娘亲了。”杨坚心疼道。“只要你们在太学有所成绩,爹娘就是再苦一点,再累一点也值得。”杨忠感叹道。“爹,义父,我们不会让你失望的。”两人异囗同声道。杨忠深深地看了两人一眼,又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轻轻道:“可以吃早饭了。”“是...”
吃罢早饭后,杨忠、杨宇、杨坚、吕氏、智仙五人一同来到杨府大门囗。杨宇看向自己的母亲吕氏,笑道:“娘,你回去吧,这只是去太学,离家又很近,过几天就能回来了,你不必担心我。”“你还小,一个人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吕氏心疼道。“没事的,还是还有宇儿的吗?杨坚又笑着说道。“是啊,义母,还有我呢?我会照顾好他的。”杨宇平日冷若冰霜的脸上也挤出了一丝笑容。“我的两个好孩儿。”吕氏说罢,便抱着杨坚,杨宇,久久没有松开。“好了,好了,我们该走了。”直到杨忠催着说要走,吕氏才离开两人。智仙道:“到了太学之后,你们一定要刻苦努力,不要贪玩。”“是,我们知道了。”两人一同答道。智仙又向两人走近,抱着两人的肩膀,用着只有他们三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未来的天下就掌握在你们的手中了。”两人先是一惊,忙又恢复了平静,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杨忠道:“好了,我们起吧。”“亚父,娘亲,再见。”两人向吕氏,智仙告别。“再见。”“再见。”智仙与吕氏也向两人挥手告别,目送着他们三人上了轿子。
这日,太学门前车水马龙,大大小小的官轿把太学门囗围的是水泄不通。三人坐轿坐了一小时辰左右,终于到了太学门囗。杨坚忙下了轿,欣喜道:“久违的太学,我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