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运动,好像真是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一样。
我顿时感觉到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呼啸而过。
虽然我心里多少有点不情不愿,可是毕竟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折腾,被黄玉茹弄了快一个小时,就在坚持不住的时候,突然我手臂传来一阵剧痛。
我抬头一看,发现手臂上伏着一只黑色的甲虫,这甲虫足有鸡蛋大小,我从未见过这么巨大的甲虫,更让我惊恐的是,这只甲虫嘴里有一个清晰可见的刺吸式口器,刺入我手臂的皮肤,明显正在吸取我身上的血液。
我惊叫一声,想要甩开这只甲虫,可是手臂被绳子牢牢捆住,根本甩不开。
这时黄玉茹说道:“这是我养的蛊虫,吸取你一点血液,不会伤你的身体。”
我听她这么说,稍感心安,可是还是有点恐慌,这只甲虫吸了足足有一分钟,看样子可不是只吸取一点血,而是吸了很多。
吸血的过程,黄玉茹仍然在我身上运动,总算让我明白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过了一会,黄玉茹收回了甲虫,放进衣服口袋里,然后一脸满足的从我身上爬下来。
穿好衣服之后,她就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都是如此,每天晚上黄玉茹都要找我做,每次在最后关头都要用那只甲虫吸我的血。
对此我感到困惑,因为明月和叶小琴她们都说过,只有深中情咒剧毒的人的血液才有用,我没有中情咒,照理我的血液是没用的,不知道为什么黄玉茹每天都要从我身上抽血,而且这种抽血的方式是如此奇怪。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十天,我天天被压榨和抽血,这样下去,过不了多久我就必死无疑了。
人偶尔被抽血是不要紧的,因为人体有造血机制,定期献血不会损害健康,可是每天都抽这么多血,肯定会对身体有很大的危害。
每次看到黄玉茹进来,我都要破口大骂,可她仍然是一脸淡定,每次找我做,做到最后关头就用那只甲虫吸我的血。
这一天下午她又找我做了一回,我彻底受不了了,感觉再过不久可能就会死掉,边做的时候边骂她,她弄了一个小时,我就骂了一个小时。
“你这个贱婆娘,老女人,丑八怪,老子看不上你你也要来搞我,能不能不要这么贱,草泥马,我他妈闯进这么一个鬼村,也真是日了狗了。”我骂个不停。
可是她仍然坐在我身上,一个人兴致盎然的运动,对我的怒骂听而不闻。
到了最后关头,她还是照例拿出那只巨大的甲虫吸我的血,这么多天下来,也不知道这甲虫吸了我多少血了。
完事之后,黄玉茹穿好衣服就要离开,我有气无力的说:“你们是不是要真的弄死我?老子从今天起再也不吃饭了,我宁可绝食而死,也不能再受你的侮辱。”
黄玉茹终于开口说道:“我又没要杀你,你就这么想死?”
“这样下去用不了几天我就会死了,你告诉我,我朋友张峰是不是已经被那阿梅榨干了?他如果死了,我也不活了,反正活不成。”我是真的感到绝望。
黄玉茹淡淡的说:“他没死,活得好好的,族长说了,你既然想要那张峰活着,我们就让他活着,他现在身体恢复了很多,明天我们会把你和张峰都放出来,你们以后只要不离开村子,都是自由的,不过以后每三天你就要跟我做一次,用你的血来养我的蛊虫。”。
“张峰还活着?他在哪里?”我听到这个消息,感觉意外的惊喜。
我以为张峰不可能活下来,毕竟那胖子被陈雪干了一个月就干死了,现在我们来到这鬼村都有两个多月了,张峰没道理还活着。
黄玉茹点头说:“他活得很好。”
“好,张峰没死就好,你的条件我也可以答应,可是要我每隔三天就跟你做一次,这个条件我也很难接受,三天就抽一次血我还是支撑不了多久,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半个月都瘦了一大圈了,最好改成半个月抽一次血,如何?”我跟她讨价还价。
“不行,三天一次,没有商量的余地。”黄玉茹摇摇头,“还有,放你出来之后,你不要再想着离开村子,你现在身上中了一种更加厉害的蛊毒,除了族长和我,没有人解得了,一旦你离开村子超过一千丈远,你就会剧痛钻心,你的命掌握在我们手里,不要再耍花招。”
说完黄玉茹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黄玉茹又找我做了一次,这次做完之后她就把我身上的绳索解了,我总算恢复了一定程度的自由。
这些天我每天都被用绳子捆绑在床上,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坐起来,其余时候想要活动一下都办不到,没有这种经历的人无法理解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