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默的在心里面告诫自己,闭上眼睛,不再做无谓的努力,放空自己的大脑,不去感受自身所处的状况。
就那样下沉了好一会儿,我忽然感觉脚下一顿,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真好,我睁开了眼睛,迅速的瞄了一眼四周,四周空荡荡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这老妖婆还真把我当个人物了,这一次设的机关很明显是冲着我来的,一次次故弄玄虚,难道她真的以为我有几把刷子不成,她就不怕真的把我给玩死了?
把我玩死了那圣女怎么复活?
不,可能她只是想故弄玄虚,摆出恐怖的架势,缠住我,把我困在她所设的空间之中,就像是猎人布置陷阱一般,用意是在挖坑把猎物弄进来,而不是想着怎样把已经在陷阱里面的猎物杀死。
是的,老妖婆肯定就是这个意思,而她也成功了,我的确掉进了她设的陷阱里,现在只要我不动,就不会有危险,等着老妖婆回来,直接把我抓起来就行了。
但是如果我想要逃走,那么,接下来所要面对的,才是层层机关!
想通了这一点,我再也不敢乱动了,站了一会儿,腿有些酸,打算蹲到休息一下,一低头,这才惊讶的发现,我竟然站在一个八卦图里面。
确切的说,我站在太极图阴阳鱼的阳面,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象征着天地雷风火水山泽,我生在七月十五的晚上,体质属阴,所以站在阳面,阴阳调和,不会发生什么大事。
这老妖婆为了引我入瓮简直是煞费苦心啊,这样的阵法,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摆出来的吧?
我真的有那么大的威慑力?
我忽然想起来,黄玉茹死的那一天,老妖婆从我手上夺取的那个装御笔心经的盒子,以及被黄玉茹偷走的环形玉佩。
那盒子肯定是被老妖婆打开了,她发现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怕我练成那御笔心经,所以提高了警惕。
而那环形玉佩,是她特别重视的一样东西,久久搜寻不到,黄玉茹跟我的关系又那么好,所以她自然就怀疑到了我的身上。
布下这么大一个阵,一是为了防我,二是为了困我,真是煞费苦心,能够真正的被老妖婆当成一个对手对待,我是应该感到骄傲,还是应该感到悲哀?
我特娘的什么本事都没有,好就好在,身边有不少有能力的人帮我,要不然我也走不到今天,但是现在看来,身边帮我的人把我的身价抬得太高,从上面瞬间跌下,我会摔死的,而且死相肯定是最难看的那种。
蹲在阳面,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阴面,如果我踏在那阴面上面会发生什么?
会不会像是吸铁石的正负极一样,我一站上去,就会被弹飞啊?
我自己都被自己给逗乐了,我当然不会傻到自己站上去,伸手在腰袋里摸了摸,拿出一个小纸人,念动咒语,将那小纸人立了起来,然后用内力催动小纸人,让它去那一面。
纸人属阴物,代替我去试探,正合适,可是那小纸人就像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一样,死活不动。
我一看它那怂样,气就不打一处来,真气上提,硬生生的将它推了过去,那小纸人还没有靠到阴阳鱼的阴眼,忽然扭动了起来,没一会便自己燃了起来。
我一愣,竟然不是弹出去,而是直接毁了,或许是那小纸人的阴气还不够足,但是我已经确定了,我是绝对不能去那一面的。
现在就是要想个办法,找一个极阳之物放在那边,达到阴阳调和的效果,这一层机关便可迎刃而解。
可是我身上哪来的极阳之物,来了青竹村之后,全是与那些鬼鬼怪怪打交道,手里面握着的,也全都是属阴的法器,就算是我撒尿,也已经不是童子尿了,没有效果的,这个时候我有些后悔了,早知道有一天会遇到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说什么我也要把我的童子身留住。
可是要留住童子身,我又怎么会跟张峰来青竹村呢?所以一切都是冥冥中注定的,躲不过去的。
我将腰袋拿了下来,把里面的东西一一掏出来寻找,纸人,没用;黄符;没用,;桃木剑,没用;朱砂?
我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装进腰袋的一小瓶朱砂,估计是那次钱奶奶教我回去学画黄符的时候带进来的吧,没想到这个时候竟然能帮上我的忙。
朱砂可是极阳之物,虽比不上童子尿,那是效力也不会差,可惜就可惜在,量太少了,要是有个一大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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