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耷拉了下去。
“我的妈啊,大爷啊,你到底想做什么,不会是想杀人毁迹吧?”
我哀嚎着,心里面也不由的害怕起来,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面,一般生活着的,都是史前部落什么的,有些部落是吃人肉的,难道我这么绥,遇到了?
老大爷依然没有理我,而是一一将我的膀子和腿关节骨头全都卸了,我忍着痛,咬着牙,欲哭无泪。
老大爷做完这一切,转身出去了,听着脚步声越走越远,我的心里面越来越害怕,我现在的处境,似乎比之前更加险恶了。
那老大爷去哪了?不会是去集结部落里面的人,等着来洗干净我,切吧切吧吃了吧?
老大爷这一走,直到后半夜才回来,那个时候我已经精疲力尽,不知是累睡着了,还是饿晕了。
“小子,醒醒!”
一张有力的大手在我的嘴巴子上“啪啪”的拍着,那实打实的疼痛感惊醒了我,睁开眼睛,就看到之前的老大爷坐在我的身边,手里面端着一碗热乎乎的东西。
“饿,渴。”
我一双眼睛急切的看着那只蓝面大碗,张着嘴,等着老大爷喂我,可是这东西显然不是给我吃的,老大爷将那只碗放在了床头茶几上,我勾起头,斜着眼睛朝那大碗里面看去,这一看,吓了我一跳。
大碗里面盛着的,并不是什么吃食,而是一碗血淋淋黏稠稠的东西,老大爷用木勺一勺一勺的将那滚烫的红色粘稠的东西涂在我的膀子和腿关节上。
那滚烫的东西一沾上我的膀子和腿,我便剧烈的抽搐了起来,膀子和腿疼像是有人拿着锥子在锥一般,那种刺骨的疼痛,真的难以承受,一缕缕黑气冒了出来阴寒无比。
我的嘴唇都咬破了,咸腥的血液流了出来,我的膀子和腿明明已经被老大爷卸了,只剩下一层皮肉连着,为什么这种痛感我还是能感觉到?
可是我也不敢问老大爷他到底给我涂了什么东西,只能咬着牙忍受着,这一番折腾之后,我身上已经出了一身的汗,黏在后背上,难受的要死。
就在我肚子饿的咕咕直叫的时候,我的鼻尖忽然传来了肉香味,我赶紧扭过头去看,这一看,心里面激动不已,老大爷正在盛汤,盛完之后就放在门槛上面。
那门槛比我在青竹村的时候看到的门槛还要高,人站在外面,小腿几乎是看不到的。
等了好一会儿,眼看着那碗汤要凉了,老大爷这才端起了碗,朝着我走了过来,我已经急切的抬起了头。
“本来想吃烤山猪的,被你这小子搅了老子的好事,等你好了,你得去密林里打两头回来赔我。”
老大爷一边嘀咕着,一边将我扶了起来,喂我喝汤,我也毫不客气,那山猪肉熬的汤,一点盐都没放,一股子膻味,可是我还是喝得津津有味。
一碗汤下肚,我感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老大爷回过头去,伸手在大锅里面一拧,一小节山猪腿就被他拧了下来,直接送到我的嘴边,我也顾不了什么形象了,直接张嘴就咬。
我从来没有一顿吃过这么多,吃完之后,躺在床上,又开始感觉撑得慌,肚子饱了,这才有精力去回想老大爷刚刚跟我说的话。
“大爷,您刚刚说等我好了,我都这个样子了,能好吗?”
“差不多吧!”
老大爷喂饱了我,这会子自己正坐在门槛上面啃山猪肉喝烧酒,我已经很久没有喝酒了,去了青竹村之后,茶喝了不少,酒却很少碰,上一次喝,我记得还是端午节前后在黄玉茹家。
“大,大爷,我能不能喝一口烧酒?”
老大爷一个眼刀子射过来,我一下子闭上了嘴,讪讪的笑了笑,心里面不由腹诽,不给就不给嘛,至于这么凶巴巴的吗?
“你小子之前是做什么的?体内怎么会有这么重的邪煞之气?”
老大爷继续喝着他的烧酒,估计是酒精的作用,老大爷渐渐变得健谈起来,主动跟我攀谈了起来。
我心里面有些防备,毕竟青竹村的事情,不适合到处乱说,因为我根本连自己现在身处怎样的环境都没弄明白,这老大爷一看就不是什么凡人,如果跟拜月教的势力有瓜葛,那我就惨了。
“我,我也不知道,醒来就这样了。”
我这话刚说出来,一双木筷朝着我猛地飞了过来,狠狠的刮着我的右膀子上越了过去,疼的我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