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和我心有灵犀,他也怀疑眼前这个王飞有诈。
为什么我会这样觉得?因为刚才我和他接触的时候,他身手敏捷,力气很大,我见到的王飞已经枯瘦如柴,短短三天里,他能恢复成这样吗?
“你们怎么不说话了?不相信我吗?”我和宁波沉默着,王飞顿时急了。
王飞道:“这里不宜久留,我知道一个出村的路径,你们快跟我走吧!”
我呵呵冷笑道:“王飞,你知道的真多。”
王飞一愣,也笑了笑:“我险些被这些女人害死,后来,我尚有一口气存留,她们没有想到我昏迷了一天一夜又缓了过来,当时她们以为我死了,在我身边说了很多话,我无意中听见的。”
王飞的解释很合理,让我们找不出一丝破绽,可是,直接告诉我,不要相信他。
我想了想,问王飞说:“王飞,还记得那天雨夜吗?我一直不明白你站在雨中做什么呢?你头上为什么戴着一顶假发?”
王飞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提那个,何沉,你是不是不信我?”
见我不说话,王飞又急切的问宁波:“宁波,何沉不信我,我无话可说,那你呢,咱俩可是十几年的朋友啊,你也不信我吗?”
宁波犹犹豫豫的,我使劲掐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上当。这个村子太诡异,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眼前的王飞怎么看都不对劲。
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听谁的,一直到凌晨时分,太阳逐渐升起,祠堂里渐渐有了光亮。
这时候在看,我不由得一阵惊吓,我们就是在这种地方度过了一整晚的吗?
偌大的房间里有一股清冷的阴森感,前方有一排供桌,供桌上摆着一排又一排的黑漆漆的牌位,大概有几百之多,将桌子占了个满满当当。
距离供桌不远的地方,屋顶上吊死着各种女人,她们一个个伸长着僵硬笔直的腿,有的眼睛微张,有的怒目圆瞪,各种表情,各种不甘,僵硬凝固的脸,看起来像是僵尸片里的僵尸。
这尼玛,到底吊了多少女人啊,一个挨着一个,一排接着一排,整齐的排列着,真的像宁波说的,像是挂起来的腊肉。
这触目惊心的场面简直把我们吓到了,我瑟瑟发抖的问王飞说:“你、你就是在这个地方,呆了三天?”
王飞点头说道:“嗯,我是逃命到这里的,不敢出去。”
这些人不知死了多久,大多已经风干,直挺挺的,硬邦邦的。有的穿着衣服也已经破烂,衣服各不相同,有古装,也有现代装。
我想起刚才和宁波的经历,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就是这些女人的脚碰到了我们的头吧,我还伸手去摸,正好摸到这些死尸的脚啊。
宁波也被吓的不轻,轻轻说道:“何沉,要我在这里呆三天,我宁愿死。”
“艹,我也是。”我越发觉得这个村子变态起来。
这时候,阳光已经升起,照在了我们身上,暖洋洋的。宁波打眼一看,顿时惊喜道:“何沉你看,没错,是王飞,真的是王飞。”
此时,王飞就站在我跟宁波的眼前,依旧穿着那件白色衣服,头上戴着假发,人瘦的如枯干的柴火。
王飞说道:“叫你们信我,你们不信,我还能骗你们吗?要不是为了等你们,我早就走了。”
“王飞,你说你发现了出村的小路?”宁波看见王飞还活着,一脸惊喜。
我也无比开心,一直以来,我都认为是我害死了王飞,心里别提多难过了,如今看见他好好的,我心里的罪恶感才消失不见。
王飞点头说道:“嗯,我听南南说的,她告诉我村里有一条小路直通外面,可以省去不少路径。”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走吧!”宁波有些着急。
“等等!”我忽然说道,“你们听,好像有什么声音。”
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些动静,仿佛是女人的喘息,十分微弱。我叫他俩别说话,仔细听,听了很久,才发现这声音来自祠堂的一角。
我顺着声音走过去,扒拉开一双双女人的脚,终于,在祠堂一角的屋顶上发现了情况。
我看见一双扭动的女人的脚。
一双雪白的光滑的长腿耷拉下来,腿部微微颤动,这女人只穿了一身黑色内衣,臀部十分翘挺,双手被捆绑着吊在屋顶上,她还有气息,时不时的颤抖几下,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我叫道:“这女人还活着!”
是还活着,不过,她的动作和喘息十分微弱,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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