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罐子里爬出一只十分巨大的蜘蛛,五颜六色,足足有人的手掌那么大。
它正张牙舞爪的朝宁波爬去,一双恐怖的眼睛盯着他,仿佛丝毫不感激他将它解救出来。宁波吓得哇哇大叫,就见这家伙吐丝速度惊人,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它居然在宁波身边吐出一道屏障,直接挡住了宁波的去路。
“救命,救命啊!”宁波的脸吓得惨白,要知道他现在还光着呢,只穿了一条内裤,由于害怕这只花蜘蛛跑上去咬他,宁波试图冲破那道屏障跑到我们这边来。
就听小修喊道:“哥哥千万别碰,那丝有毒!”
宁波彻底傻眼了,叫道:“那你快救救我啊!”
小修慢慢的走了过去,站在毒蜘蛛身边,手一伸,嘴里默念了几句,只见那蜘蛛吐出一道丝挂在小修的手指上,忽然飞一般的一跃落在她的掌心。
我和宁波都看傻眼了,小修如抚摸宠物一般,教训着手里的小家伙::“花花,你怎么不听话?不可以随便攻击人,知道没有?”
宁波哭道:“你叫它什么?这个丑东西居然还有名字?”
“它叫花花,是我养的宠物,它吐的丝有剧毒,所以,你们一定不可以碰。”许是呆的久了,彼此之间渐渐熟悉,小修的话也多了起来。
宁波道:“既然有毒,你养它干嘛,这不是祸害人么!”
小修也不理会宁波,直接走到那些罐子旁,一个个的拿起来指给我们看:“这个是小蝎,它不但有毒,而且还可以作为药材,以毒攻毒,这个是小蛇,还有这个……”
只见她那些瓶瓶罐罐里,全都装满各种毒虫,看的我和宁波心惊胆战的。原来,这就是蛊婆婆的生活,整天与毒虫为伍?怪不得没有人敢来她的家呢!
我无语道:“你养这么多,万一跑出来一只,岂不是要咬死人的?”
说话间,我打量着这间屋子,总觉得在哪个角落里,会忽然蹦出一只毒虫狠狠给我一口。这种想法宁波也有,他紧紧靠着我,紧张的拉着我的衣服说:“要不,咱们还是走吧,我宁愿被那些女人给轮/奸了,也不想被这家伙咬死。听说,被毒虫咬了之后,直到死亡,只一个极其漫长而痛苦的过程。”
我瞪了宁波一眼,觉得他说话也没个分寸,当着人家女孩子的面,就说什么轮不轮的,还要不要脸?再说,人家是要把他分尸,并不是轮/奸,他想的倒是挺美。
小修转过头对我们说道:“它们不会乱跑的。”
说着话,小修伸手将那道屏障给拨弄开,又在地上撒了一些粉末,说是可以解掉蜘蛛丝的毒。我问她,怎么她就不怕中毒?
小修告诉我,她从小就是在各种毒虫毒草之间长大的,体内的毒素要厉害的多,所以她不怕,连她的血液都是有剧毒的。
我听她这么一说,心里顿时一震,这丫头的血液有毒?好在我和她的那一晚上,她没叫我喝茶,也没在茶水里滴入她的血液啊,不然老子岂不是没命了。
也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一个问题,大脑像是秀逗了,居然当着宁波的面脱口而出:“要是和你接吻的时候,不小心咬破你的嘴唇,那不是有生命危险吗?”
听我这么问,小修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倒是宁波狠狠的踢了我一脚,骂道:“何沉,你怎么回事儿?刚才还教育我人家小孩未成年,叫我不要有非分之想,你怎么在这儿胡说八道的。”
我忙不好意思的揉了一下鼻子,说道:“我就是那么一说,她现在年纪小,总有长大的时候啊。”
不等宁波回话,小修就说:“我可以下蛊,当然也可以解毒,我不想让谁死,谁就死不了。”
“嘿嘿,好妹妹,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你也不想我跟何沉死吧?我俩的小命就交到你手里了。”宁波知道了这丫头在村里的地位之后,忽然就变了脸,一口一个好妹妹,他跟我说,先攀上一个大头,以后就没人敢为难我们了。
小修还真好骗,立即保证道:“哥哥,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让别人伤害你了。”
“这就对了,看她们谁还敢嚣张,谁要是敢欺负我,你就放虫子咬她们,哼,咬死她们,咬死她们!”宁波得寸进尺的说着,那气焰真特么像是傍大款一样硬气。
我拉住宁波,对他道:“你别唬弄人家小姑娘了,你什么时候成她哥哥了?”
宁波急忙给我使眼色:“何沉,你是不是傻?有她罩着,咱俩才能没事,不然,你出去,叫她们扒光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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