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柔软的身子玩笑似的和我玩闹,宁波则吓得脸色苍白,拉着我转身就跑。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他拖拽着,从来路返了回去。
这一路光顾着跑了,也没心思去想阵法的事,等跑了一段路,停下后,才发现刚才跑的太急,居然没有被那悲伤的情绪影响到。
宁波已经跑的气喘吁吁,他弯着腰,吐着气,不停向身后看着,生怕大白追过来。不过,宁波多虑了,那东西很轻,但是行动起来却很迟缓,它们没有追来。
停下来后,我才有机会询问宁波,为什么如此害怕?宁波听见我的问题,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半晌,他才回道:“老何,平常咱们看恐怖片,你都吓得要死,怎么今天胆子大起来了?”
我越听越不对,难道我和宁波看见的,不是一种东西?
这就有点匪夷所思了,那东西就在我们眼前,怎么眼见之物,能是不一样的呢!话是这么说,我并不敢轻率下结论,我时刻谨记,南道村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我认真的看着宁波:“你老实告诉我,你看见的,是什么东西?”
宁波皱了皱眉,回道:“怎么说呢,恶心巴拉的,一个怪物,身体上有很多头,很多乳/房,肚子外面挂着肠子,面目狰狞,总之跟恶鬼一样。”
我大吃一惊,说道:“为什么和我见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宁波也愣住了:“你看见的是什么?”
我将自己看见的,大白的形象形容给宁波,他一拍脑袋:“怪了,那咱俩看见的,哪个是真的?”
我摇头道:“或许,都不是真的呢!”
“怎么会……”
“你难道忘了吗,老妖婆会使用幻象,说不定,又是她玩的把戏。”
宁波思考了一下,这一次,他居然带着脑子回答了我。他说:“我觉得不太可能,以老妖婆的性格,她要知道我们进来迷宫,一定会亲自过来教训我们,犯不着使用什么幻象,再说了,都到这会儿了,我也没看见老妖婆啊!”
确实如此,老妖婆的巫术如此高深,犯得着逗着我们玩么!
但如果不是幻象,又是什么呢!我有点想不通,明明是一物,各人和各人看见的,居然不是一种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又想,忽然发现一个细节,没有睁开眼睛之前,宁波用手去摸,他分明说是女人的那啥,可是,睁开眼睛后,居然看见的是如此恐怖的场景。
而我,大白触碰我的时候,我感觉到的是浓浓的爱抚!不错,就是爱抚,像是母亲的手掌,温柔的让我感动,让我想要扑倒它的怀里痛哭。
不对劲,这根本不对劲!
臆想,这是臆想!
南道村的女人有抽取人记忆的习惯,而那些死去的男人,也都被抽取了灵魂,这些大白,应该就是人类思想的一部分,它不是回忆,不是记忆,它是主管人类想象的一面。
经过巫术的助力,它已经不单单是辅助人类想象的物体了,它有了自己的功能,触发人们心底潜藏的,最深刻的印象,因为每个人的内心不同,它就会幻化出你心里最为渴望的那一面,去引诱你。
如此说来,宁波瞎子摸象的时候,摸出了女人的玩意,也就不足为奇了。这货本来就是个流氓。
但是,睁开眼睛,他看见的恐怖景象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宁波心里,有着不为人知的恐惧面吗?这个我并不了解,或许,连他自己也不了解。
没有哪个人是真正了解自己的。
宁波终于平复了一下情绪,问我道:“老何,那你感受到的爱抚,又是怎么回事?”
我回忆了一下,这可能跟我的经历有关。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离开我了,她走的那年我才五岁,我对她的最后一次记忆,就停留在她抱着我的时候。
那是她离开的时候,她抱着我,亲了亲,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了我和父亲,去寻找她所谓的幸福生活去了。
每当回忆起那最后的拥抱,我都会觉得既温暖,又酸楚,既留恋,又恐惧,心情复杂到无以言说。
而就在刚才,我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又被她抱了一遍。
这是我心底隐藏的秘密,也是我心中最为柔软的一面,连宁波我都不曾说过,自然,此刻我也不想告诉他,这是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并不是任何秘密都可以分享的。
我开口道:“你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
“哈哈,该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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