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的声音么?原来先我一步下来的,是宁波?呃……可他不是在云娘家么,怎么跑到这地方来了?
我赶紧从地上捡起手电,对着眼前的人一照,这一看还真是宁波。他大喜过望,跑过来一把抱住了我:“老何,真是你啊,太好了!”
宁波显得很高兴,我却高兴不起来,刚才乱斗之中吃了他好几拳,现在身上还疼了。哎,被宁波打了几拳我还真不冤枉,这货没怎么练习道法,光练习拳脚功夫了。我还真是猪脑子,刚才就应该想到是他呢,除了他,谁还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搬走那块石碑呢!
兄弟相见分外激动,多余的寒暄话也就不说了,只说来此的目的。我的目的好说,自然是发现了这个地洞,由于好奇外加陈斌的蛊惑,进来找宝贝的,宁波的目的单纯许多,他说,是云娘给他出的测验题。
宁波说他住在云娘家的这些日子,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人都胖了。由于被我踢伤的地方还没好,也没跟云娘怎么着。但是,每天看着这个女人在自己身边走来走去,宁波被勾引的没办法了,就说和那女人来一次亲密接触,哪怕只是接触接触也好。
云娘却笑眯眯的问宁波,是不是对自己是真心的,宁波一看有戏,赌咒发誓什么招数都用了,云娘却不松口,只是微笑。
最后,云娘抛出一个测试题,要宁波晚上来到祠堂后面,搬开石碑,下到这个地洞里,他要是敢一个人从这地洞里走出去,就证明他对自己是真心的,云娘才会答应他。
为了赢得美人心,宁波一狠心,提着铁锹就下来了。
说到这里我不由得疑惑起来,我和陈斌是白天发现的这个地洞,我们发现的时候周围并没有人,云娘是怎么知道的?而且,从我们发现地洞到第二次下来,也就半天时间,这祠堂又少有人来,云娘不会那么巧,无缘无故的跑来祠堂,然后发现这个地洞的啊。
难道说,从我们第一次进入祠堂的时候,云娘就在暗中跟着我们?这也不好说,我现在没什么法力,对于任何风吹草动都感知不到,云娘真要是躲在暗处跟踪,我也发现不了。
宁波从我手里抽走了我抽了一半的烟,狠吸了几口,我对他道:“擦,那你是怎么回事,也不看清楚就对我挥铁锹,你想打死我?”
宁波皱了皱眉头:“不是,老何,我实话跟你说吧,我来祠堂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似乎被什么东西瞪着看,但又什么也没有,我担心有不干净的东西,你想啊,这地方咱俩来过许多回了,哪一次不是碰见些稀奇古怪的事儿?你刚才也不出声,我当是鬼呢,当然先下手为强了。”
“你才是鬼,你们全家都是鬼!”我对宁波骂道。
这地洞挖的东一块西一块,跟狗啃了似的,一看这不细心的活计,说是宁波这家伙干的一点没错,也只有他这个家伙才能这么不糙。
宁波把最后一口烟吸完,起身道:“哎,我都挖了好久了,还没到头,那啥,不说了,我继续干。”
“你怎么那么积极?”以前的宁波要多懒有多懒,现在变得勤奋了许多。
宁波也不理我,走到一边继续挖土,一边挖一边道:“你不知道,云娘答应我了,只要我测试通过,她就,她就答应跟我好。”
“我艹,你也不是没见过女人,满村里那么多女的,你非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况且还不是什么好树。”
我这话一出口,宁波就不乐意了,停下铁锹回过头来,无比认真的说道:“老何,我不准你这么说云娘,你要是再诋毁她,就算是兄弟,我也不饶你。”
尼玛!这蚁蛊还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把宁波变得不是一般的脑残。现在在他心里,云娘就是这天底下第一大美女,第一善良人,谁也不能跟云娘比。
以前口口声声说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的宁波到哪里去了?他怎么就栽进了云娘这个坑呢!我没说完,宁波却无比幸福的说道:“老何,你不懂,我这次是真的动心了,爱上她了,我就没有过这种感觉,仿佛天底下任何人都不能跟她比,她让我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只要她高兴,我什么都豁得出去。只要她对我笑笑,我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艹,老子沦陷了,没有云娘,我是一天也活不下去啊!”
我彻底懵逼了,看着眼前激动无比的宁波,真不知道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