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我们中的毒又不太一样,假若云娘也催动了我们体内的蛊毒,结果是否和李若雪一样呢!
我把我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丫头告诉我,蚁蛊的种法有三种,催动方法也有三种,我们虽然都中了蚁蛊,却并不是同一种。
村中的女人所中的蛊属于被控制类,她们必须听云娘的话,否则生命就会受到威胁,而宁波中的属于归顺类,就是改变一个人的心意,让他心甘情愿的归顺于你。
而我中的这种最为复杂,我身上的蛊毒属于短暂性的,这种毒必须母蚁亲自种下,且每一次持续的时间有限,而且一旦发作就会冰冻住我整个人。
也就是说,她们发作的时候是被蚂蚁咬,我蛊毒发作的时候,会活活把我冻死。真特么的,一个比一个阴毒啊。
和丫头谈了一番谈的我心灰意冷,听丫头说,我所中的蛊毒是母蚁亲自种下的,所以也只有母蚁可以催动我的毒发,云娘并不可以。
这么一说我终于松了口气,希望小碗念在和我曾经的交情上,不会为难我。我的命掌控在小碗手里总比掌控在云娘手里好的多。
我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来,十分认真的问道:“你到底对李若雪做了什么?为什么她宁愿蛊毒发作也不说出是我来?”
听我这么一问,丫头十分得意的笑了笑,很痛快的回答道:“没什么,她不过是中了我的蛊,不能说真相罢了!”
“呃……这不对啊,你又不是巫师家族的人,你懂得这么厉害的蛊吗?”我在村里呆了这么久,她们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除非巫师家族的人有制蛊炼蛊的能力,其他女人只有使用蛊毒的能力。
就比如炼蛊高手老妖婆,她没事的时候会炼很多蛊毒,然后分发给村里的女人,这些女人会使用这些毒来迷惑男人,抽取他们的记忆。
女人们最善于泡的香发茶,就是下了蛊毒的,而那种蛊毒也是来自于老妖婆。
老妖婆的蛊都是大批量生产,同时分发给村里女人使用,这种蛊很浅,也很普通,属于村中常见的蛊毒。而丫头所说的这种,一听就不简单。
丫头笑了笑:“我当然不懂得炼蛊了,但是,我有法宝啊!”
“什么法宝?”我无比好奇起来。我以为丫头会瞒着我,没想到她很是痛快的让卢天宝进到山洞里,拿出一个坛子来。
我一看这坛子很是眼熟,不等我反应,丫头已经接过坛子并将其打开,我这一探头,草,心中着实一惊,我说怎么眼熟呢,这坛子里装的,竟是那只蛊王!
我简直傻眼了,压根没想到丢失的蛊王居然在丫头手里,这么说,那天晚上打晕我抢走蛊王的鬼挺尸,就是丫头操控的?
丫头将蛊王重新装回坛子,说道:“我不过是让这条蛇咬了一下李若雪的舌头,她就说不出你来了。”
“等等,这条蛇怎么会在你手里?是你偷袭我的?”我终于理出头绪来。丫头听我这么说哈哈一笑,将坛子递给卢天宝,这才说道:“不,你猜错了,这蛊王是我捡的。”
“你放屁!”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啊,你捡的?你再捡一个我看看!
丫头一脸正经:“真的是我捡的,就在我家门口,难道不是你放的吗?”
我去,她还真是一张无辜脸,贼喊捉贼啊!我放的,我凭什么给你放啊。丫头见我不信,又解释了一番,虽然她的解释很牵强附会。
她说那天看见一个人影闪过,叫卢天宝出来一看,门口就放着这个坛子。丫头只以为那个人影是我,是我念在以前的情谊上暗中帮助她们。
呵呵,她真是把我想的太善良了,老子可没那么闲的慌!
我觉得这件事真扯不清楚了,丫头说的我不信,我想听的她又不说,索性我也就不问了。
然后我就离开了掩映谷,又去采摘了些草药,返回帐篷熬煮好后,再次去了祠堂。这是第二天了,和第一天一样,先给小修喂了药,又将她搂在怀里按摩了一阵,做完这些后,我才离开了地洞。
一连三天我都要这么做,三天过后,我就等待着小修的苏醒。
在等待的时间里,我一边往返于帐篷和地洞,一边要照顾因我受伤的李若雪。在小薇的照料下,第二天李若雪就醒了过来。
其实李若雪身上的伤势并不严重,被蚂蚁咬咬能有多大伤口啊,那鲜血淋淋都是她自己在地上蹭的,也仅仅是破了一层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