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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过在帐篷里吃了个饭的功夫,等我进到村子里的时候,居然发生了一件事。那个老头的一个学生,忽然疯疯癫癫的跑出来,正站在村子里大喊大叫呢!
老头紧张的跟着他,想制止他的胡闹行为,可这男的似乎疯魔了,一双眼睛呆滞无比,一边扯着嗓子喊:“回来了,回来了,回来了。”
老头喊道:“什么回来了?阿斯,你别胡闹了!赶紧收拾东西,我们准备上路。”
被唤作阿斯的男人一瞪眼睛,大喊道:“我不走,我不离开,我要是走了,小翠怎么办?她会死,我也会死。”
“死什么死,一大清早的,胡说什么呢!”老头怒目瞪着,阿斯却歇斯底里起来。
这情况一看就是被下了蛊啊,叫阿斯的男人中了小翠的蛊,这会儿蛊毒发作,硬是不肯离开村子。
这些事早在我意料之中,既然进来了,就别想着占了便宜拍拍屁股走人,不留下点东西是不行的。何教授大为吃惊,急忙命令他其他几个学生去把阿斯抓回来。
可他那几个学生中,有两个表情打蔫,走路也发飘,根本没有力气去抓阿斯,仅有的两个女学生,想去抓阿斯吧,力气又不及阿斯的力气大。
最后,何教授看见了我,忙招手叫我过去帮忙,我走过去看了看阿斯的神情,低声道:“何教授,你的学生怕是不好啊。”
“不好?”何教授一愣,心中掂量了一番,他也没问我为什么不好,就回头叫他的女学生把阿斯带进了屋子里。
何教授表情十分凝重,叹息了一声,转身也要走进去。我见他如此神情,忙道:“何教授不走了吗?”
何教授叹息道:“走不了了啊!”说完,他转身就把门关上了。
何教授的前后差异也让我一愣,这老头什么意思?难道是参透了南道村的规矩,明白了其中的道?不能吧,也不至于在我一句点拨下他就知道自己学生中了蛊吧?
我觉得这帮人也挺神秘的,就在我转身想走的时候,那房门又开了,这次走出来一个女学生。这人一看见我就愣了,我也跟着愣了,卧槽,怎么能这么巧呢!
眼前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宁波大学时候的初恋,小曼。我犹记得她与宁波分手时的情形,是这个女人劈了腿,把宁波伤的体无完肤,最后,宁波从一个情圣变成了现在的渣男。
哎,都是这女人害的啊!
她这么伤害我兄弟,我对这女人没什么好感,只是不清楚怎么会这么凑巧,她也来了南道村?而且,还成了什么考古队的?
别人我不了解,小曼和我大学四年,我太知道她了,这女人就一个爱好,臭美,她做梦都想当明星,根本不会去参与什么考古,如此一来,连带着这个考古队也有了问题。
小曼惊讶了一番,走上来对我道:“何沉?怎么,怎么是你?”
“我也奇了,你怎么跑深山里来了?该不会是来找宁波的吧?”我嘿嘿打趣到。
小曼急忙走出屋子,将房门掩上,这才对我说道:“宁波?宁波也在这里吗?”
我其实并不太想让宁波见到小曼,他好容易才从伤情里走出来,要是一见面又想不开了,那怎么办?我揉了揉鼻子,掩饰道:“哦,没什么,我和宁波来旅游的,你呢,你怎么干起了考古?”
小曼笑道:“这个,说来话长了,何沉,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真高兴。”
她高兴我可不高兴,我并不想在老同学面前丢面子,身体的寒气越来越重,太阳老大的情况下,我仍旧免不了打了几个冷战。
情况已经不容多耽搁了,我对小曼敷衍了几句,就说我还有事,等空了时间在和她细谈。我刚要走,小曼忽然叫住了我,她微微一笑,说道:“今天晚上你有空吗?晚上我们约在村外,我有事和你说。”
我心中着急,就胡乱应了一句,然后就朝小碗家走去了。
此时我的大脑已经被蚁蛊折腾的转不动了,也没想小曼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进了小碗家,她早就在等我了,见我过来,小碗回头一笑,忽然就收起了那长长的触角。
成为母蚁后的小碗经常会展出她的触角,高兴的时候摇啊摇,摆啊摆的,十分臭美的样子。这副情景只在她眼里受用,我可不太喜欢。
我话也不说的就把小碗压到了床上,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扒光了她的衣服。小碗满目含情的看着我,低声道:“何沉,能和你这样在一起,我好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