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问题,没有一点价值可言,之所以这么问,不过是想通过卢天宝的反应找到一些端倪,我故意提到惠芬,也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卢天宝的脸色没有丝毫变化,只是略微思考了一下,回道:“我说过,如果你能出去的话,带一句话给惠芬,让她找个人嫁了吧!”
“我不懂了,当初你们那么坚定的在一起,那么深爱对方,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呢?”
卢天宝抬头看了一会儿天色,回道:“生活总有不如意的地方,彼此认为很合适,可是相处之后才发现有许多格格不入的地方,我也没办法啊。”
“呵呵,没办法?生活就是要彼此磨合,彼此包容的,你现在说你爱丫头,就那么确定你跟丫头合适吗?你确定自己不会再变心?”我的问话十分不友善,卢天宝一愣,冷笑了几声。
他回道:“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还有,感情这种事谁又能说的清楚呢,我问你,你周旋在丫头、刘欣慈和云娘几个女人身边,你又对谁是真心的呢?如果没有,你凭什么来要求我?”
卢天宝的这句话给了我沉痛一击,他说的没错,这几个女人我没有一个是真心的,因为她们对我压根也没有真心可言。
我沉默不语,卢天宝又道:“南道村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我被困在这里许多年了,早就习惯了,如果现在离开,反而不习惯外面的生活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又想起一个问题来,转身笑问道:“哦对了,还忘记问你以前的职业了,你以前,是杀猪的吗?”
“什么?”听到我这个问题的时候,卢天宝神色一顿,惊了惊。
我忙笑道:“没什么,我随便问问。”然后,我大步朝远处走去。我就这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可是在我走后,我却不知道卢天宝那一副吃了死苍蝇一般被噎的说不出话的表情有多风趣。
最后这个问题我并非随便问问,我是故意这么提及的,如果卢天宝心中有鬼,我这么一问他自然惊讶不已,从他的反应里我已经得出了答案。
七天的时间已经到了,我去了小碗家,和她纠缠了一番暂时解了我体内的毒,轻松之后我躺在小碗家的床上发呆。
小碗一边坐在旁边梳头,一边笑问我早上的事是怎么回事,问我是不是真的取了节节草杀死了春姨?
现在的小碗很少在我面前显出蚂蚁真容,许是怕吓坏我,她以小碗的容貌见我总是让我不觉忘记她现在已经是一直母蚁了。
许是那蚂蚁本身就有寒气所在,变成母蚁后的小碗总是冷冰冰的,不苟言笑。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问她是否又见了她弟弟,小碗摇头道,“云娘姐只许我见了一次,之后就不许我见了。”
“呵呵,她不是还承诺帮你复活弟弟吗?”我笑了笑,心里却觉得这事儿实在不靠谱。
复活一个死人是何其困难的事,就算是刘欣慈复活,也不只是老妖婆一个人的功劳。她需要找到我这么一个跟她命格匹配的人,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命格完全匹配的人何其困难。
再者,她还需要小修这个蛊婆婆献出她的处女之体,再由老妖婆这个巫术高深的巫师帮助,用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将刘欣慈复活,这一整套过程如此困难,怎会凭云娘一个人就能完成?
我觉得云娘完全是忽悠小碗,无奈小碗太相信她了,就任凭她忽悠。
没有在小碗家呆多久我就出来了,从小碗家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我本来是要回媛姐家休息的,可心里总也不踏实,总是想着到春姨家再看看去。
我缓步来到春姨家门口,她家的大门半掩着,春姨平时人缘就不怎么好,现在家里没人了,更不会有人靠近她的房子。
我走过去推门而入,房间里黑漆漆的,有一股浓重的灰尘味儿,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打扫过房间了。我走到屋子里,从口袋摸出打火机,见桌上放着半截蜡烛,就用打火机将蜡烛点燃了。
点燃蜡烛后屋子里才亮堂了一些,可也仅仅是亮了一些,有许多角落还是黑漆漆的看不真切。我举着蜡烛四处逛了逛,刚走到一堵墙边的时候,脚步骤然停住了。
站在这里我全身一阵阵发寒冷,尼玛,我听见了什么?
侧耳倾听,安静到快要窒息的房间里居然听见了动静,那是……那是一个女人的哭声,呜呜呜的,声音无比凄惨,卧槽,又特么见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