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就不清楚了。所以外公,我只能凭着记忆把你带到那镇上,能不能找到那蛇,我就不敢说了……”
听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当初在赵老板家里,陆冰给我涂抹在眼上的那种‘药水’,她说那东西是用太行山里一种罕见蛇的唾液制成的,我想可能就是眼下她和外公所说的这什么‘鬼蛇’了。难道说,这种蛇可以帮我稳固体内的丹?不对,外公那天说,我们进山要找的是存在于传说中的,没人见过的东西,陆冰用的药水如果是她师父制作的,那么那人当然见过那种蛇……
“要是到了那镇子,你还能找到你师父的那个朋友家吗?”外公问。
陆冰不说话。
“放心,我保证,如果见了那人,我一定不会向他打探关于你师父的事。”外公拍着胸口,嘴里直飞唾沫星子,“我闫天昇这辈子,最重的就是承诺!”
陆冰这才笑了笑说,她试试看吧,过去了这么多年,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那镇上。
虽然我老家距离河北并不算远,可是由于车开得慢,直到下午天都快黑了,我们才来到一个靠近太行山区的城市。外公说我们在这里找地方休息一晚,明天再赶路。
把车停下来,陆冰指着地图上的一个山区县城说:“我们首先要赶到这个县城去,因为那个镇就在这县城往南的大山里,我记得好像要走四五十里的山路……”
找到一家宾馆,外公进去开房间了,我和陆冰则去停车。把车停好,陆冰摸着月饼的头说:“呐,你乖乖的待在这里,不准乱叫知不知道,不然晚上我就让你饿肚子……”
那狗哼哼着,分别舔了舔我和陆冰的手。外公开了两间房,我和陆冰一间,他自己一间。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每晚双修练功的缘故,我和陆冰之间产生了一种非常微妙的亲密感,我也形容不出那种感觉,反正既不像家人,也不是情侣。在那种感觉的驱使下,我和陆冰变得十分默契,再加上对彼此的身体也越来越熟悉,所以双修练功一次比一次顺畅。除此以外,我们还知道了彼此私下里的一些隐秘。每次练完功,我们都是和衣睡在同一张床上,陆冰由此知道,我晚上睡觉喜欢说梦话,至于她,在人前看起来文文雅雅,然而晚上的睡姿却实在不敢恭维,相当‘豪放’,经常把脚伸到我脸上不说,有好几次她还不知怎地爬到了我这边。当我被怀里的柔软唤醒,只见陆冰正趴在我怀里睡的香甜。每次我把她推醒,她都会揉着睡眼说我是个色狼,她说是我居心不良把她给抱过来的,我无语了……
在宾馆住了一晚,第二天,我们往西进发,没多久就进山了。往前全是些盘山公路,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弯弯转转的,陆冰开的更慢了。一直开到中午,路况才开始好转,不再那么‘险恶’,景致也变得壮美绚丽起来。
把车停住吃了些我们带过来的东西,继续进发。这里白天跟我老家的气温相差不大,秋日下午的阳光洒进车里,照的人暖洋洋的。月饼把嘴巴搁我腿上睡着了,我一边轻轻抚摸它的头,一边和外公看向车窗两边的景色。
这太行山可比我们当初去采集火殃的鲁中荒山壮美多了,公路两边都是望不到顶的山峰,石壁像是刀砍斧凿过的,令人惊叹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时出现一座什么庙宇,坐落在山脚下或者山壁凸出的巨岩上,仿佛仙山楼阁。只要一看到有山坟,往前走不一段,就会出现村庄或镇子。太行山里靠着公路的村镇毫不落后,或新或古的房子错杂在一起,别有一番特色,很多两层的居民楼楼顶都支着接收卫星信号的大锅盖。
陆冰不服气,说我和外公倒好,可以看风景,她却要开车。说完她又加了一句,还有一只只知道吃了睡的臭狗。我说那你歇会儿看风景,换我来开。陆冰哼了一声说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