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竟有些心疼她的脆弱。
纪兰惜痛恨自己刚才怎么没接住,“不是,我刚才是不小心手滑了。”
“现在这已经不打紧了,我想大家最关心的是妹妹的贴身玉佩如何出现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乞丐身上,若妹妹说那玉佩是被乞丐夺去的,那就要问问妹妹,为何刚才说从不认识那乞丐?”
兰雅一番话彻底打败了纪兰惜千言万语的谎言辩解。
当看到兰雅瘦小的身躯站在一群大家前,冷静应对所有的质疑,每一句铿锵有力。
可她那消瘦的背影却让一旁的海棠心疼的直掉泪。
原本受伤的桂云还没哭呢,看到海棠却哭了,“怎么了,大小姐说得很好,她掌握着大局。再者我已经跟老夫人说了二小姐那晚上和男人幽会的事情。你放心吧。”
“嗯,我相信小姐的能力,只是我看着小姐独自一人面对这些人,我心疼她的坚强,那时候被欺负被责罚,小姐总是躲在被子里哭,可现在小姐会笑着面对这些人了,她肯定内心经历了很多。”
桂云看着兰雅沉着对应,确实大小姐变了,也许真的受了不可磨灭的苦难吧。
幸好,她挨过了。
兰雅步步紧逼,看着纪兰惜慌乱的眼神,大家都能明了,那玉佩就是纪兰惜买通那乞丐的财物,竟然拿着祖母送她的玉佩行了那等丑陋的事情。
祖母怒不可赦,“纪兰惜,你太让我失望了。”
纪兰惜哭的凄惨,纪父可不相信如此伤心欲绝的女儿会做那种事情。
冲着兰雅就大吼起来,“纪兰雅,最可疑的一点还没说清楚呢。说如果不是你陷害兰惜,她怎么会进的屋子做那种事?肯定是你慌乱行事露了马脚。”
兰雅轻笑不已,终于问道关键处了,“父亲说得对呢,这也是关键所在。我不知道妹妹为何会选在我的屋里,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乞丐所说,妹妹本来就是有意加害于我。再者,当时妹妹在屋子里被人糟蹋的时候,我恰好没有在屋里,而是在祖母的屋子里抄写佛经。世上的机缘巧合看似毫无缘由,实则老天看在眼里,善恶分的很清。”
“你,你这是在狡辩。兰惜才不会做那种事情,你这个不孝的东西,就是这么污蔑你妹妹的。”
纪父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众人都看不下去了,真是偏执的宠爱,不免妹妹们对纪兰惜嫉妒。
祖母严厉说道,“兰雅的确在我屋子里抄写了一夜佛经,而且我特地证实了兰惜发生这种事情是在兰雅离开之后。我老婆子的话你还不信吗?真不知道你们在想什么,非要把这么不光彩的事情闹大吗?兰惜,我不得不说你所作所为真让祖母伤心。”
“娘,这,这。”纪太傅竟然还不相信,大家都被他的固执打败,真是一个不明是非的男人。
“闭嘴,现在说说后续怎么样吧?”
兰雅终于得闲坐了下来,一众姨娘妹妹们嘘寒问暖,她眼神看向桂云,对她感激一笑。
桂云为她作了她不在场的证明,理应感激。
“兰雅,你说说这乞丐怎么处理?”祖母竟然又把话题抛给了兰雅。
兰雅看着父亲和纪兰惜那怨恨的眼神,她还不情愿给纪兰惜这丑事善后呢?
“关于这乞丐,绝不能留,但却不适合由我们纪家动手,可谓知法犯法,留人话柄。送到官府去,这乞丐盗窃府内贵重物品,又伤了府内下人数名,理应当斩。”
兰雅如是说,祖母点头满意。
兰雅又继续道,“关于今日此事,见者除我们之外,还有佛堂僧侣,他们绝不会宣扬,而今天所见二小姐之事的人,必须守口如瓶,如有泄漏,家法伺候。”
那几乎掷地有声,句句威严。
姨娘和妹妹们都有些胆怯兰雅的威严。
终于散去,纪兰惜被纪父搀扶着期期艾艾装着可怜回去了。
众位姨娘以及纪兰雅纷纷行礼恭送,姨娘们个个都高兴的不能言语,王氏禁足两个月,两个月足足可以让纪兰雅改变很多现状了,到了那时,王氏可就再没有了翻身的余地!
只是众位姨娘们却是纷纷匪夷所思的望着纪兰雅。
这位大小姐小姐,貌似变了不少?连老夫人都这般器重于她了。
众人打量的,嫉妒的,无一不有。
“大小姐真是深受老夫人喜爱啊,老夫人那般的体恤大小姐您,还能掌管府中大小事宜,真是令人羡慕不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