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要刘子离几十年来仁义温柔的形象轰然倒塌。要刘子离有苦说不出,甘打甘挨。
海棠拿着小姐写的打油诗找了一家客栈,这里的说书先生在是出了名的口才了得,经常满堂宾客,相传口耳,趣味生动,真实可信。
海棠先从口袋里拿了一大块金子给那说书先生,“先生,这是赏银,要你呢在这茶楼里说上两天两夜。”
那说书先生一看宣纸上的诗句赫然跃上,惊愕不已。
“这,老夫我可说不了啊。”
海棠神秘一笑说道,“我家主子说了,这锭金子只是定金,往后你必将财源滚滚,名声鹊起。财路也是需要冒险博得一把的。有些东西啊,不光是老百姓爱听,其他达官显贵也很爱听呢。”
海棠看到那说书先生眼角闪过一丝惊喜,果然小姐说的没错,就是一开始先利诱,再来呢就是威逼。
“这诗句可只有给先生您看了,先生不说,可不代表不知道,照样是罪责难逃,何不拼一拼前程,既有这诗句一出,自有愿意看到的。先生既然不愿,就等着被报复吧。”
那说书先生只得无奈点头,赶紧收起那诗句,转身上台说去了。
海棠笑的一脸得意。小姐就是聪明,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也就是在说权力制衡,冥元王朝除了太子,还有别的权势。哪能一家独大?
说书先生一往台上站,光是吟那几句诗句,台下的人纷纷屏气凝神,不过片刻大家都听的津津有味,有些围观纪兰雅退婚的百姓纷纷窃窃私语。
“这说书先生说的好像和我看到的一样啊,我就说嘛,太子好歹也是一个男人,被一个丑女人拒绝,咋能没了男人的尊严呢。”
“是呀,是呀,可不是吗?”
“嘿,好好听,别说话。”
说书先生说的口干舌燥,这一天可是说了不下二十来场,一人传一个,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这就是传闻谣言的魅力,尤其是对于太子这种高贵的人的传闻,大家更加怀着一颗好奇的心,这些话说多了也觉得是事实了。
而且他们也不避讳讨论评价,因为大家都在说,人多了也就不怕枪打出头鸟,不怕被太子的人马抓去大牢了。
如今街头小孩子唱得诗句都是纪兰雅写的,不知道哪位也是憎恶太子的人为这场事件推波助澜。
茶楼,二楼一处偏僻视线极好的位置上,一身紫色长袍的男子,嘴角勾勒出邪魅的笑容,斜挎着长腿,悠然的品味着新鲜的葡萄,旁边还有几位美女相伴,让人遐思纷纷。
男人促狭细长的桃花眼如月牙弯弯,多了一丝月夜的生惑,跳跃在指间的惬意和肆虐的魅惑笑容,如三月桃花,逆光下的侧脸,月牙如白,风姿卓越,悠然一种张扬的林跃姿态。
他邪气的勾起一抹嘲弄,听到说书先生讲的高潮迭起处,毫不吝啬的拍手鼓掌,一种悠然和绚丽相结合的姿态,让人难掩他所带给的光彩。
“看来皇兄这次碰上难啃的骨头了,这个纪兰雅是什么来路?”
旁边的一个白面书生,长相俊美,细看还能看到她耳朵上的耳洞。
递给男人一杯热茶,一本正经的说道,“纪兰雅是纪家嫡女,前些日子她亲手主持庶妹的婚礼,今日她公然退婚于太子。传闻她丑陋不堪,心如毒蝎,行为乖戾。”
男人戏虐的打断了她的话,“善文,你觉得传闻可信吗?我看你是嫉妒,恨不得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丑陋不堪,心如毒蝎,统统比不上你呢?”
名叫善文的女子面色沉重,沉默不语。
男人轻笑几声,“善文,你是不是该回去尚书府了,要不然你爹又要去我王府大喊大闹了,影响我休息。”
“你,刘子轩你太过分了。”善文负气离开了。
楚善文是当朝楚尚书的独女,相貌出色,才学丰富,本身大家闺秀从不出门,却在家中偶遇三王爷刘子轩,一见钟情,一眼误终身。
之后她便时常得空出来伴在刘子轩身边,而刘子轩只时不时打趣她,让她一颗爱心无处诉说。
无奈她忍让万分,看着刘子轩周旋在各大花楼间,身边美女环绕,而她只希望这样安静伴在他身边,哪怕只在生命的尽头能换回他一眼。
刘子轩笑的诡异,命人去打赏了那说书先生,叫他继续说上一天,可怜那说书先生说的口唇干裂。
刘子轩是冥元王朝的三王爷,也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闲置王爷。
顽固不堪,不仅皇上头疼,连宫里的妃子都害怕这个混世魔王三王爷,因为他经常在皇家宴会上做出一些大胆的举动,比如盯着美艳的妃嫔,比如当众劈了桌椅,比如拿箭射下妃嫔的头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