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兵懒懒散散地,或站或坐,一身灰尘,满脸黄土。
“我们也下车吧。在雨城,没有人有特权。”柳明义跳下马车,准备扶君不悟。
燕洄看了一圈四周,没有下车:“雨城不讲规矩,只看实力。今天下了马车明天在雨城就会被打死,驾车进去,他不会拦的。”
“可是……”柳明义看着那些高大威猛的士兵还是有些局促,但是接触到顾朝歌的目光,还是重新上了马车,扬起马鞭,狠狠一抽。
“闲人让路,大者进城!”战一也一甩马鞭,跟在马车一侧,扬声高喝。
顾朝歌看向燕洄,用眼神问他闲人让路,大者进城是什么意思?
燕洄翘了下唇角:“雨城的首领是异族人,他们的规矩有些奇特,来这里的贵客被称作大者,我曾经来过,与他的首领相交还不错,勉勉强强混了个大者的名头,所以进城不必搜查。”
顾朝歌挑了下眉:“我这一路真是沾了你的光,到哪里都有优先通行证。”
燕洄倾身靠过来,笑眯眯地眯起眼睛:“是不是很感激我,不如用一个吻来谢我。”
顾朝歌看着他眯着眼,一脸等待享受的表情,露出一个笑容,伸手抱起半睡半醒的君不悟,把那粉嫩的唇准确地印在了燕洄的嘴上。
燕洄立刻退回去,一脸小媳妇受委屈的样子,漆黑的眼珠带着些水光,满满的都是无声的控诉。
顾朝歌看着他,耸了耸肩,说道:“怎么,难道你嫌弃不悟?他这么可爱,嘴巴是不是嫩嫩的,甜甜的。”
燕洄看着顾朝歌一开一合的嘴巴,忍不住舔了舔嘴角,一个猛扑,扣住了顾朝歌的肩头,眼底闪着危险的光芒:“我觉得你的更软,更嫩,更甜!”
顾朝歌还没回过神来,就觉得唇上一软,一股奇异的清香袭来,滑溜溜的触感在她唇上轻抚而过,微微一撬,没给她反应就钻了进去。
顾朝歌只觉得脑子要炸了,燕洄这个变态,竟然伸着舌头乱来!还敢咬她!
一把搂住燕洄的脖子,顾朝歌身子挺得笔直,不甘示弱地吻回去,湿滑的触感在嘴里乱窜,燕洄微微有些惊讶,对于顾朝歌的反攻行为有些吃惊。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顾朝歌舔了舔微肿的唇,耳朵烧的通红,热的有些发痒,抬眼看了一眼燕洄,后者一脸回味,笑的十分诡异。
“没想到,娘子你是这么主动的人,早知道你这么急迫,为夫也不必忍耐这许久了。”燕洄眨着眼,说着又要凑上来。
顾朝歌一把推开他:“没想到你这么难以忍耐,早知道我就该把你剁吧剁吧卖了。”
燕洄听着只觉得裤裆一凉,忍不住偷偷收了收腿,往后坐了坐,看顾朝歌的眼神多了一份戒备。
“看来为夫以后还是多注意点好,省得娘子你一个心情不好,再把我伤了。”
顾朝歌靠在车板上,双手抱胸:“你知道就好。”
“唉……为什么有了媳妇却不能亲热,这真是世界上最艰难的事。”燕洄坐在另一头,眼神充满哀怨。
“主子,进城了,是回李府还是去城主府?”战一骑着马行在马车边问道。
“先回府,毕竟夫人累了一路了,需要休息,去告诉索罗,晚上我去拜访他。”燕洄说道,看着顾朝歌的眼神又开始暧昧起来。
顾朝歌被他看的浑身难受,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你不是有病吧!总是这么一脸难耐的表情。你这样我会怀疑你的自控能力,或许你这么大了晚上还尿床。”
燕洄脸色立刻黑的像锅底,眼神越发幽怨了,默默吐出一句:“晚上娘子你与为夫一道睡,就知道为夫尿不尿床了。”
顾朝歌翻了个白眼,转身唤醒了君不悟,看着困得不行的君不悟,她严重怀疑燕洄是不是给他下了药,就是为了防止君不悟打扰他做坏事。
“到了,给你准备一处好地方,金屋藏娇可不能亏待了你。”燕洄率先跳下马车,转身来接她。
顾朝歌将君不悟递给他,自己跳下来,看着眼前这座用石头砌成的矮楼陷入了沉思。
“这大概是我见过最奇怪的屋子。”柳明义揉着眼睛,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战一挠了挠头,有些尴尬:“额……这里已经是最近最好的房子了,虽然跟别处不大一样,可在雨城已经很不错了……”
“嗯……或许吧。托你的福。”燕洄面色无波,拉了顾朝歌和君不悟就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