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婴再次写了一些字,雯娟看了一眼又道:“他的身体因为某种原因发生了变异,最后变成了这副模样,而源头应该就是门后的东西,所以才不让我们打开。”
一个巨大的谜团在我脑海里翻来覆去的转悠,可就是想不通,既然想不通就不必想了,我一把抓起雯娟的手,“走,咱们离开这里,你看不出来吗,这就是个圈套,目的就是为了打开这座大门,对方因为某种原因无法动手,便利用咱们两个而已。”
雯娟思索片刻,也许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压抑,缓缓的点了点头,“好吧,咱们离开。”
就在我拉着她要走的时候,大脑突然一阵眩晕,紧跟着是一股无法忍受的刺痛,整个脑袋里就像翻起了惊涛骇浪,巨大的浪花一遍遍的冲击着我那颗柔弱的大脑,疼得忍不住嚎叫起来。
有个声音在脑海中响起,“打开它,打开它。”
“打你妹呀!”我咬着牙,狠狠的扬起了头。
“心焱,你怎么了……”雯娟在一旁手足无措,她的声音时有时无,大脑的疼痛影响了我的听觉。
是那个人面玉蛹吗?我突然想起了它,之前一直没反应,都差点都忘了自己脑袋里还有颗定时炸弹,为何让我打开大门,里面莫非有它感兴趣的东西?不会一兴奋从我脑袋里直接蹦出来吧。
“里面,有答案!”
答案,什么答案,我从没有寻找什么答案呀,不过想起灵月所说的话,这玉蛹对我来说不一定就是灾难,也许是机缘也说不定。
过了一会,疼痛感减轻了,那个声音也消失无踪,仿佛一切都是幻觉,但又那么的真实,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满身的汗水。
“没事了,没事了。”雯娟将我抱在怀里轻轻拍着肩膀,说不出的焦急。
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雯娟看我没事,转过头来来了一句日语,这话当然是对那怪婴说的。
怪婴思索片刻,在地上继续划字,我站起身来,示意没有事了,“你是不是问他,里面到底有什么。”
雯娟轻轻的点点头,她看着地上的字,“里面有棺材,以及许多尸体,这些尸体之前都是活人,被麻醉后运上来的,至于其他一概不知。”
“你问问他,刚才那个长头发的是什么东西。”我想到了这个人,他到底有什么目的。
雯娟询问后,怪婴又开始写了,“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其他人都死了,只剩下他和另外一个士兵被关在禁闭室,前不久才刚刚醒来,就变成了这副模样,至于这里发生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我沉思片刻,“好,打开大门吧,里面若真有厉害的家伙,一扇铁门又如拦得住。”
我态度的转变,让雯娟楞了一下,“你确定?”
我笑道:“这是不是你想要的?有人打你的注意,你又何尝不是在需找某些东西呢,我看得出来。”
雯娟有些不好意思,“等有机会,我会跟你解释清楚。”
我没多说什么,走到铁门前,也许是因为对防御措施相当的自信,这里只有一个巨大的明锁,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
我回头走到怪婴身旁,把棍子拿了过来,“小子,这要是战争年代我绝对一棍子爆你菊花。”
说罢也不搭理他,径直把铁棍插到铁锁上,这锁以前也许十分坚固,但现在湖底待了这么多年,早已锈迹斑斑,被我三两下弄的有些晃动。
我整个身体吊在铁棍上,用力向下一坠,咔嚓一声,铁锁终于崩断。
两个铁门相交的地方经过处理,严丝合缝,至少到现在,没有感觉到任何难闻的气味,只不过冰冷的感觉更严重了。
我抓住铁门的把手,向里用力推去,咔嚓咔嚓,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用力,铁门就慢慢的打开了。
回头看了一眼,那怪婴早已躲到船舱后面,而雯娟手里,却多了一个手电筒。
铁门里黑漆漆的,一股股的白烟冒了出来,这是寒气,就像是刚打开的冰箱,这里应该是一个冷冻室。
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里面的冷冻效果还是如此的给力,小日本的科技的确不简单。
雯娟走过来,用手电筒朝里照去,除了寒气什么都看不到,过来一会寒气稀薄了许多,一个个红褐色的柱子出现在眼前。
仔细一看,哪里是什么柱子,而是像一串血肉组成的葡萄,无数的吸盘像蜘蛛网般连黏在船舱的顶部,下面粘在地板上,管状血肉组成的花朵,分散而开。
而中间的位置,是一个被血肉和蓝白色血管包裹的椭圆形肉球,看起来就更是一串串巨型肉虫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