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出去吸血,吸动物的血,快说,如果骗人,看我不拍扁你。”
那蚊子竟然又摇摇身体,好家伙,这比狗还听话呢。
看到它诚恳的态度,我松了口气,希望没有骗我,要不然被一只蚊子骗,那可真够丢人的,但更可怕的是,它智商太高,以后难免会出事。
我给心雨回信息,“放心吧妹妹,我问过了,不是它干的。”
心雨发来一个惊讶的表情包,“你居然能跟它交流,你居然相信它?”
我道:“姑且相信吧,毕竟它看起来还不错。”
“风漠,心焱,睡醒了没,给你们看个新闻。”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痕醒来,趴在床上喊话。
紧接着,他发来信息,我一瞅是图片,拍摄的地方是一片森林,地面上铺了一片毛毯,下一张图片离得近了,原来那不是毛毯,而是一张张动物皮。
风漠伸了伸胳膊,“动物皮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你们仔细看看。”
我又翻了翻,看到一张正面图片,逐渐放大清晰后发现,那是一只类似羊的动物,但整个身体都变成了一张皮,就连脑袋也是。
最让人奇怪的是,在脑门子中心的位置,有一个红色的点,非常细小,但拍摄者似乎发现了这个与众不同的情况,所以专门近距离来了一张。
那个点边缘有些凹陷,还有少许残留的血迹,似乎像是一个吸管插进去的结果。
“吸管?蚊子!”我忍不住脱口而出。
“嘿,你别说,这还真像是被蚊子吸的,不过哪有这么厉害的蚊子,能把一只羊吸成这样,那不成精了吗?”风漠终于看出了端倪。
我又躲进被子,把手机屏幕放在血头蚊眼前,用手指了指,小声道:“还说不是你干的,谁有这么粗的吸管。”
蚊子看了半天,使劲的左右摇晃着身体,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少跟老子装无辜,咱们昨天才回来,紧接着又发生这种事,让我如何相信你,而且你到底从哪来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跟在我身上,到底有何所图。”我有些生气。
蚊子仍然使劲摇着身体,死活不承认。
这时,又听到天痕说:“也有可能是什么精怪所做,他们不敢对人类动手,只好用动物充饥,如果是这样,也是可以原谅的,但竟然距离我们学校这么近,胆子也够大的。”
我伸出头来问道:“这些动物死了多久。”
天痕道:“据说根据验尸报告,短的是昨天,长的已经个把星期了。”
这样说来,还真不是血头蚊干的,我钻进被窝道:“刚才你都听到了?这次就相信你,但如果你敢胡乱吸血,以后就别跟我混了,如果你要敢伤人,那我拼了性命,也要让你尝尝翻天印的滋味。”
蚊子立即站直,朝我拍拍手,这样子应该是明白的意思吧。
“心焱,你躲在被窝里干嘛呢,打飞机呀?”风漠笑道。
我赶紧把血头蚊放入小盒,伸出脑袋,“两位,我突然对这件事很好奇呀,咱们要不然去瞅瞅?”
风漠戴上眼镜,有些担心,“这,这行吗,不经过学校同意就……”
“就什么就。”天痕打断了他的话,“今天周末又不上课,咱们正好溜达着过去,瞅瞅什么情况再回来,再说了,学校早就去过人了,也不会有危险。”
我穿好了衣服,“走,哥两个,咱们就去瞅瞅,瞅完了我请客吃烤腰子。”
吃过早饭后,天痕开车出来,还真别说,这小子有钱呀,都有私家车,早知道让他请客了。
车开出学校,直奔郊外盘山公路,这座城市还真是不错,出了郊区就有山林,真是居家旅行的好去处。
一路上拉家常,风漠问,“天痕,你咋没把小妍叫上,我看你们最近走的挺近呀。”
天痕笑道:“近个屁,那丫头哪有女人该有的温柔样子,好家伙比我还狠呢。”
他又压低了声音,“我打算呀,咱们吃完烤腰子,另有活动,我请客去大保健如何!”
风漠听到这三个字,口水差点没留下来,他扶了扶眼镜,又伸出大拇指,“好!天痕兄真是爷们,咱们那天晚上拼杀了半夜,是九死一生呀,现在可得找机会好好放松放松了。”
“你们两个宅男,哪是修道之人该有的风范呀,还玩大保健。”我嘿嘿笑道。
风漠一乐,“你去不去吧。”
“去,为什么不去,好家伙那天晚上我可是九死一生呀,现在浑身还疼呢,得好好按摩按摩。”我立即道。
“哥,大保健是干嘛呀,我也去。”突然从后备箱传来了心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