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风声有些喧嚣呢。“这般想着,夏艺正将身上的黑色貂绒鳌紧了紧,便是与林不平二人大步踏出了花满楼。
“林兄啊,这城内高手众多,想必捕快们忙得很呢。“便是这般说罢,那边夏艺正冲着林不平使了个眼色,林不平当下会意,原来二人身后不远处跟着个穿着便装的捕快,虽夏艺正平日里极少出没市井,却时常关注着这城内的一举一动。此时身后跟着个捕快,便是心中有所不悦,心想怕是宋宇剑对自己生了戒心,教这手下来监视自己罢,不过却也不怪这宋宇剑心生疑惑,自己近几日除了拜访刘员外之外,便是在城中四处游走,对这案件却也没有什么进展。想到此处不禁摇了摇头,暗想这案情须得赶紧了断了罢。二人被这人盯了几条街,便是快到那家门口时,只见那人便是大步跟了上来,林不平心生愠气,便是要恼怒了,索性停下步子转身提着刀鞘冲着那边的捕快怒斥道:“你这鬼鬼祟祟的跟着我们是做什么?”
只见那人似没料到这场面,便是索性大大鞠了一躬,便是跑了开去。引得夏艺正林不平二人面面相觑。
次日,东方初明,夏艺正便提着扇子走出了书斋。却是刚刚迈出一步即心中一惊,“又是那人?”这数九寒冬,那人却似在这等了一夜。夏艺正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那人,只见远处的树后,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少年正依在树边打着瞌睡,树下堆积着厚厚的积雪,将他的双脚埋在了雪中,他却似已然麻木了一般。
约莫去年夏天,这孩子才当上青石镇的捕快,夏艺正见他虽然熟睡手中却紧紧的握着那柄长刀,倒是像极了年轻时候的林不平,不禁无奈的摇了摇头,轻轻咳嗽了一声。那边少年捕快却是着实一惊,眼前夏艺正却是冷冷的看着自己。
“夏先生。“
“恩,你是城里的捕快罢,说吧,昨晚开始我便注意到你了,你所为何事?“夏艺正轻轻摇着折扇,淡淡的问道,语气平淡却威严至极,让人无法抗拒。
年轻捕快吞了口口水,似乎经由了一番纠结方道:“夏先生,我,实不相瞒,小人有事相求。“
“恩。但说无妨。“夏艺正默默打量着这个少年,却见他似乎却有急事,一脸的诚恳,暗想自己怕是误会了他,这人并不是宋宇剑派来的眼线,又见他在这寒冬里等了一晚,此时狼狈之极竟是因有事有求于自己。不由心生浅浅的愧疚之感。
少年捕快闻言却是喜出望外,忙道:“夏先生,您向来料事如神,咱们青石镇无人不知您的事迹,这次帮着咱们头儿破这扇子盗的案件想必是极忙的。”说到此处,少年捕快叹了口气,“小人经手了一起案子怕是与这密室案有关,可头儿却不许小人将这案情说出去,只叫小人们自己去调查去了,小人思前想后还是觉得应该与夏先生说一下为好。“
“不许你们说出去?“夏艺正心中一怔,暗想,宋宇剑怕是想要隐藏什么,当即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我懂了,小兄弟,你给我讲讲这是个什么案子吧。”夏艺正将扇子轻轻合上,将少年捕快引入书斋,道:“在外面站了一夜吧,进屋说话。”
接过热腾腾的茶,将其一口吞下,便觉得那股暖流随着喉咙蔓延至全身,暖意十足。
夏艺正坐回长椅,“小李,据你方才所说,那歌女绿萼说她见到花魁的鬼魂了?“
“正是如此。”小李将茶杯握在手里,表情却不像是在说谎。
“你怎敢肯定那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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