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师姐用过晚饭就回自己房间了,而我和师兄也都早早睡去,萧璞萧翎都跟着干爷爷回普陀山去,师姐单独一间厢房,而我就和师兄一起。
然而师父却并没有睡,虽然看上去十分疲倦,但是他还是找到了黎墨,两人在屋子里秉烛夜谈,直到深夜,方才各自睡去。
第二天清晨,第一声鸡鸣响起,我们就被师父叫了起来,完成日常的晨练之后,便和孔家人道别离开。
原本孔岺想要安排飞机让我们从杭城直接飞往长沙,但是师父没同意,他打算先坐车前往南京,而后坐船沿着长江一路向西,前往岳阳。
虽然一路奔波劳累,但是可以让我们多看一看祖国山河大川,增长阅历。
孔岺也拗不过师父,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不过他还是派人直接送我们前往古都南京。毕竟此行我们的主要目的还是寻回玉符。
盛情难却,师父就点头同意了。
离别之前,宋凌城也出现在孔家门外,不过他只带了几个下属,似乎已经知道了师父要前往湘西,来找师父有事。
孔家人原本想要送我们一段路,但是看到宋局在门外,便互相告辞一番后将就回去了。
宋凌城将师父带出一段距离后,转身交给师父一张明信片和一张纸条,对师父说道:“太湖之事只是一个开端,恐怕万法教势力早已渗透到各地,那玉符恐怕就落在万法教手中,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湖南在岭南局的管辖内,如有什么事,可以打电话给岭南局的袁局长,到时候将这纸条拿给他看,他于我是老相识,多少会给我一个面子,湘西不像东南一带宗事局一支独大,那边各门各派参差不齐,局势复杂,不受约束,尽量不要招惹。”
师父淡淡一笑,接过明信片和纸条,说道:“说得好像我没去过似的。”
宋凌城面色严肃地摇了摇头:“若是以往,我也不必多虑,只是最近那一带邪教活动频繁,各门派之间又颇多摩擦,有些失控的倾向,我也是好心告诫,你们要好自为之。”
听到这里,师父也不再多说什么,朝宋凌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半路上,师父无意间打开纸条瞧了一眼,突然就忍不住破口大骂:“我艹!借条!姓宋的,你是让我去讨债吗!”
上了车,孔岺的司机就带我们往南京方向驶去。
路上,我无意间问起师父,他与孔家的关系,我才知道孔岺为了感激师父的救命之恩,一直纳师父为最大的股东,而师父口袋里的钱大多数也是来源于此,说起来孔岺倒是成为了师父的钱袋子。
如此一来,彼此之间交往颇多,关系也十分不错。
所以师父也会为孔家尽心竭力,其中难免带有一些互惠互利的成分,不过比起两人的关系,反而不值一提。因而师父也一再告诫我们,孔家对于我们还是比较重要,如果以后有什么困难,尽量帮衬。
我们一路奔波了近七个小时,方才抵达南京长江渡口,下车时,师父很大方地给了司机一千的辛苦费,那时的一千可是一个大数目,那司机是个年轻人,拿着钱激动地点头哈腰,就差给师父跪下了。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钟点房,四个人挤在一起休息了一会儿,中午时分坐上了前往岳阳的客轮。
客轮途经苏、皖、赣、鄂、湘五省,到港大约需要六天,也就意味着我们得在船上呆足足六天,不过中途会有暂停港,可以下去透透气,看看沿途的风土人情,倒也颇为自在。
长江乃是华人的母亲河之一,更是中华大地一条最为茂盛的龙脉所在,两岸绿林茂密,莺啼雀飞,孕育了无数珍贵生灵,风景秀丽,美不胜收。大诗人李白更是留有“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的千古佳句。
我打小生长在水乡,平常出村多是走水路,船于我而言就像是摇篮,待在上头十分舒服,并不会晕船,可怜师兄天生是个旱鸭子,上了船比坐车晕的还厉害,整张脸白得如同纸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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