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门不知何时关闭,关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待官老爷带人仓促赶来之时,便被挡在了大门外。
官老爷遂令人将牢门撞开,约莫十余人,连推带攘,使足了力气,这铁皮大门却纹丝不动。
“糟了糟了,这可如何是好。”
官老爷捶胸顿足,一时颓废,眼下他真不知还有什么办法可行,那将军生死未卜,万一有个三长两短,自己这一顶乌纱难保不说,性命更是堪忧。
如此反反复复,人人筋疲力尽,还是无法撼动半豪,官老爷唉声叹气,自言自语道这是天命难违,便一脸苍白的带人离去,回望那牢门方向,再无一人,十分僻静。
……
牢内,尸体凉透,血液凝固,可怜这小衙役横尸此地,无人来殓。
顺着这一动不动的尸体看去,大牢走道上已经无其他人影,直至一道低沉的箫声响奏,只不过眨眼便又没了声息。
“呵呵呵……”
片刻宁静之后,有女子清脆如铃般的笑语,笑声来自走道尽头处,正是先前关押着那肥硕男人和孟饮秋的地方。
但眼下那肥硕男人踪迹全无,本是关押着他的牢房除却一小堆供人栖身的稻草,便只有几只爬动着的老鼠及蟑螂。
又是一道悦耳笑声响起,很是空灵,在这幽深牢狱中,有此等宛若天籁的女子声音,倒着实难得一见,换做往常,进来的人,又有几个还能乐观的放声大笑,那不是疯子,便也就是仗势欺人的衙门手下了。
笑声源头是孟饮秋的所在,他尚呆在此地,手上还是那支碧绿长箫,只是这会眉眼带笑,之前的苦闷忧伤,看似早已随风消散。
在他跟前,不知何时多了一人,不是那肥硕男人,不是那看似疯癫的老渔翁,更不是衙役或狱卒。
梨涡浅笑,唇红齿白,只是身着一袭凉薄素衣,那隐隐可见的白皙肌肤与这牢狱实在太不相符。
这女子看上去很开心,与孟饮秋对坐谈笑,对着那支长箫指手画脚,说到好玩之处时,又忍不住呵呵大笑,且丝毫未加遮掩。
不过孟饮秋却是有些腼腆,他一向看见漂亮姑娘便就搭不上话,其实心中一肚子墨水,有时候,他还真有一种寒窗数载却无用武之地的沮丧之感。
女子是突然出现的,没人将她押来,她也不说自己从何而来,就那么突然的进了孟饮秋的牢门,道这箫声很动听,当伸出玉手希望认识孟饮秋的那一霎,这书呆子般的青年,却举手无措,险些让人看了笑话。
女子看上去年龄不大,起码不会比孟饮秋年长,其五官称不上倾国倾城,但一句精致无比貌美如花却是十分担当得起。
临进门时候,她便一脸笑容,给这阴暗牢狱平添了几分灿烂之色,孟饮秋与之浅谈两句,心也便似融化,如春日阳光,和煦动人。
一来二去,也算是相识,孟饮秋本是面红耳赤的一张儒生脸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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