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冷笑道:“真是可笑,你就算说破了天,我也不会相信你的,田爷的千金,能看上你?”
我脸色也冷了下来,按照这个情况下去,我似乎今天根本就走不了,而且现在事情已经说开了,那么以后我再想走,肯定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所以,我也没有好脸色了,寒声说道:“话我已经说了,信与不信全由你,总而言之,我今天就要离开,当然,如果你想要拦我,那你尽管可以试试……”
鼠哥眸子中寒芒一闪:“怎么,你想在我的地盘上,对我动手?”
“好吧,那我也实话告诉你,我废了那么大的力气留下你,给你吃给你住,现在你想走就走想留就留,那我以后还怎么管理下面的人?”
“所以,你死了这条心吧!”
我怒道:“别说那么多废话,我现在就要走,如果你拦我,我可以去举报你,前段时间南城南部郊区的那些窝点,我记得就是被人举报以后一锅端的,你想试试吗?”
鼠哥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有些怒极反笑的冷冷道:“我信,我相信你会举报我,但是,你又相不相信,你只要一出这个医院,就会立刻被人捅死呢?”
我心中一寒,说到底,鼠哥才是这里的地头蛇啊,真想要找我麻烦的话,十几个人冲上来,我身手再好有个卵用。
最重要的是,我身边还有赵思思啊,她怎么办?
但是,我绝不退缩,丝毫不相让的和他对视着。
甚至,我心里面已经开始恶胆边生,手袖里面的柳叶刀已经从袖子里头滑到了手上,擒贼先擒王,只要挟持住鼠哥,然后拿了他的车钥匙,到时候我们就开车逃离苏省,甚至直接回湖北都可以。
就在我忍不住几乎要动手的时候,竹姐连忙走了上来,小声的在我耳边道:“你相信我,现在先回去,我会想办法在这几天之内让你们离开,你要知道,和鼠哥在这里闹翻了,对你们没有什么好处,别忘了,在这里,他才是地头蛇。”
看着鼠哥冷冷的扫了我一眼朝门口走去,我心中叹了一口气。
然后,我看像竹姐道:“你说的话,有几分可信度?”
我心中冷笑,这辈子吃得最多的就是女人亏,以至于我现在都不太怎么相信陌生女人了。
竹姐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可是你现在还能怎么办?对,兴许你可以一走了之,甚至拼命的话,一时半会他拿你没办法,但是,我保证你逃不出苏省就会被抓回来。”
“另外,还有你身边的这个女孩,她怎么办?”
“我知道,你们并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也没有必要演戏了,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其实,如果真的像你说的,我相信领导也会放人的,毕竟,田中军无论在哪里,也没有几个人得罪得起。”
我冷静下来细细一思量,好像还真是这样,刚才的我有些冲动与傲气了,我知道,如果真的拼命的话,或许我能走,但是赵思思呢?她怎么办?
最后,我不得不妥协的带着赵思思,上了鼠哥的车,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孵化园的这栋写字楼前,然而,鼠哥却并没有将车熄火,而是面色铁青,跟中了定身术似的死死盯着自己的停车位。
因为,他停车的地方,被两辆车子前前后后夹紧,根本就进不去将车子开出来,最重要的是,那两张车的车牌号的开头是一个大大的“南”字。
这是来自南城的车子啊。
显然,赵思思也看到了,浑身颤抖的紧紧抓住我的衣服,我若是没有猜错的话,这两辆车就是老渊的手底下的人,没想到这么快风声就传了出去,老渊再次顺藤摸瓜的找到了这里来。
我现在该怎么办?
而且看样子,鼠哥还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兴许在他看来,是有人欺负到他这只地头蛇身上来了吧。
就在鼠哥怒气冲冲想要上前的时候,我连忙一把拉住他,声音颤抖的道:“等一下,你不能上去,这两辆车挂的是南城的车牌号,十有八九是来追杀我的,车上的人可能有枪!”
听到我这么说,鼠哥竹姐双双浑身一震。
鼠哥楞了一下神,瞬间就揪住我的衣领,声音冰冷的吼道:“你果然是在撒谎,你不是说你得罪了广州的田中军吗?可是,这两辆车子都是南城的,这和田中军有卵关系?”
“……”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真的。
我不时的看着那两辆车子,我最怕那些人拿着枪,白起有句话一直刻在我的脑海之中,这是现代社会,一个人的身手再好,也抵不过一颗子弹。
要是大家都赤手空拳的拼身手,我甚至敢对上四五个人,但是面对那黑洞洞的枪口,我也会胆怯。
鼠哥狠狠推搡了我一把,冷道:“我等一下再跟你算账,你最好想清楚,告诉我这些都是什么人。”
然后,鼠哥直接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后对着电话道:“阿猫,你现在带些人过来,越多越好,记得拿上家伙,我遇上了点麻烦,快点过来。”
说完后,他转身冷冷的盯着我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
老实讲,我很不愿意说出老渊来,要知道,老渊虽然身份背景比不上田中军,但是论做事风格和狠辣程度,绝不是田中军能比的。
而且田中军毕竟是财富榜上的常客,在整个中国都算得上名人了,做事情,自然要顾忌形象和舆论,考虑再三,但是老渊却不一样,他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角色。
事到如今,我知道也瞒不下去了,然后道:“南城青色陆家的上门女婿,王渊。”
鼠哥把手机装进兜里,皱着眉,似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道:“青色陆家倒是听过,王渊又是哪一根葱?”
接着,鼠哥又冷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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